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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據說這個路教授為人十分冷酷,可以用油鹽不進來形容。高局可說了,路教授的思想工作就由我們八組的人來做,就算是三顧茅廬也得把路教授請過來,八抬大轎也得把她給抬過來。”

“為什麼一定要依靠別人。”喬倚夏平靜道。

石韋知道,喬倚夏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讓她做這種事,無非是在間接鄙視她的智商,於是便耐心勸慰道:“倚夏啊,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你是聰明,這個我們也都知道。可是這次的案子跟以往可不同啊,片刻都耽擱不得,多耽擱一天,就多一個人有危險。請路教授來,不是完全倚靠她,而是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到底喬倚夏是個識大體的,明白這其中的輕重緩急,上頭把這次這個案子交給八組的人,一方面是對他們的考驗,另外一方面是對於他們的器重。依照方才石韋所說的話,若是當真能把路西綻請來,等於這案子已經破解了一半。倒不是喬倚夏對自己沒有自信,而是石韋說的很對,多一個人終歸多一份力量。能不能破案從來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是警察,不能再讓無辜的人身陷危機。

約莫凌晨四點二十分時喬倚夏接到了通知,經法醫鑑定,死者的血液中含大量異氟醚成分,可初步判定死者在生前被強制麻醉。死者血型為ab型,透過dna比對,遇害者可以確定是陳念微的弟弟,陳念強。

趕到局裡時已近凌晨五點,外面仍是一片漆黑,此時正值深冬,冷冽的風颳到喬倚夏的臉上,有一股隱約的刺痛感,平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氛。

石韋不在,但白英和商陸卻對著頭像是在議論些什麼,看起來像是一夜未曾離開。辦公室裡其她的人也都陸續趕到,明亮的燈光穿透進人的心扉。

“老大。”商陸聲音很小,剛好夠喬倚夏聽到,看到喬倚夏的目光迎上自己,他迅速起身走到她身邊拉住她,“那小腿真的是陳念微弟弟的,被害者就是他,太他媽可怕了。你說到底是誰這麼喪心病狂啊。”

白英也隨即起身,站到喬倚夏另外一側,兩個人分立在喬倚夏兩側,像是丫鬟與書童一般,白英瞪了商陸一眼說道:“你一個大男人有點出息行不行啊,我都沒說可怕呢你倒先怕起來了。”

喬倚夏兀自坐在椅子上,目光平視前方,以往面對案子她總是淡然,能夠迅速地進行判斷和分析,這一次一個星期未過多言語,直到現在才冷靜地說道:“兇手第一次拋屍,是一些經過了烹煮和腐化的內臟,第二次是經過硫酸腐蝕的頭部,第三次,是被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並且同樣經過了腐蝕的肢體。”商陸和白英將椅子挪到喬倚夏身旁,坐下來安靜聽她講,“一直到第六次,每一次兇手都極盡可能地損害屍體的完整程度,讓我們無從辨別,甚至是法醫都束手無策。”

“這兇手跟陳家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非得要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年輕男孩?”白英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個?”喬倚夏反問道,“雖然宋醫生無法將這些殘肢組合,而且從一個星期這麼短的時間來看兇手似乎只夠殺害一個人,但我認為,這就是兇手的狡猾之處。”

商陸覺得有些毛骨悚然,追問道:“難不成,不止一個人?”

喬倚夏輕輕啟齒,原本想說些什麼,卻改變了話題,問道:“通知陳念微了嗎?”商陸和白英點了點頭,喬倚夏方繼續說道,“等會兒我跟石隊出去一趟,你們兩個在這兒守著,有什麼情況一定要儘快通知我。陳念微那邊你們先不用管,也不要貿然去她家,一切等我跟石隊回來再說。”

白英跟商陸這才打起精神,點了點頭,商陸說道:“嗯,放心吧老大。不過,你跟石隊,是有什麼新發現嗎?”

“我們要去請一位外援,石隊說,她可以助我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