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桌上,等了好一刻香草才送到。拿到香草後葉白就不再跟夏陽政聊話,專心調起香來。看到葉白在專心調配香料,夏陽政靜靜地打量著葉白——靜坐的處子,明眸紅唇,乾淨未染。
想讓阿白給我生個孩子的想法不斷湧上心頭,夏陽政伸手輕輕扳過葉白,看著葉白的唇不管不顧地親了下去。趁著葉白開口要說話的瞬間侵入了他的口內,追逐著葉白的舌頭,吮吸著。鼻間盡是松柏香,明明是清苦的香卻如此令人痴醉。直到夏陽政自己喘不過氣來,才鬆開葉白。夏陽政看著葉白,只見他雙眼微紅,神情悲憤,使勁用袖子抹唇。
夏陽政很難過:“阿白,你很生氣?”
葉白惱怒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我,我只是想你給我生個娃娃。”夏陽政一下子就慌了
“荒謬!男子怎可生子!”葉白羞怒說道。
“可皇兄告訴我可以的!”夏陽政不服的跟葉白說。
“我爹明誡過我,若是有一天二殿下對我做出這般的事,我就一定要離開你。因為這是天理不容,人倫不容之事,會為世人所詬病之事!”葉白看著夏陽政嚴色道,轉而又問:“你怎麼會聽太子殿下的話?”看到葉白怪責和懷疑的神色,夏陽政忙說道:“阿白,對不起。我不該信皇兄的,但是他也這般對林子暮做了我才信他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葉白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此事過後不久,葉太傅就給葉白請了辭回家,不再做夏陽政的伴讀。
四年後,十九歲的夏陽政微服出宮,身邊帶了一個小福子。夏陽政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幫了一位書生,然後被那位書生邀上他友人的船,那位書生就是後來的賀芳銘。夏陽政撩簾進舫,一抬頭就撞入了一潼秋水中,心裡竟有些慌亂,他對那雙眸子的主人點頭笑笑移開目光。船內有五位書生模樣的公子,在座的各人做了一番介紹,輪到那位公子時,只聽他對他笑道:“鄙人葉白,葉太傅之子,家中排行第二,故有人喚我葉二公子。”
再後來,二十歲夏陽政要行冠禮,他去找葉白,抓住他的手懇求道:“阿白,父皇說要給我起字‘芷華’你也要行冠禮了,你也起一個‘華’字如何?”只見那人掙開他的手摺下一枝梨花遞到他的手上,笑道:“二殿下,起字是父輩所定的,你與我說又有何用?”
“太傅,我只求你一件事。阿白的字必須要有一個‘華’字!”
“即是太子殿下吩咐,老夫定然照辦。”
“阿白,就叫華敷吧。”葉白起冠禮那天葉太傅如此道。
華敷是為我而起的字,你註定是為我而活,為我而死。夏陽政至死臉上也帶有滿足的笑,只是不知是誰的心聲充斥了整個京城的上空——華敷啊……
☆、 番外三
番外三
“生生世世?一次可到三生三世,只是一世功德,竟想得到生生世世。兩名男子能有個一生一世已是不錯了,現下都三生三世了,也夠了。這恰好就是第三世,就這樣讓他們散了姻緣罷。”
“是娘娘。”
奈何橋
我在等人,我等他來了,我們一起喝您的湯。
不知何時起,奈何橋頭有一個一直不肯過河的魂,他在等另一個魂。一個季節鬼差換一輪班,都已經換了好幾輪了。奈何橋頭不知何時少了那個人,多了一棵柳樹,無風的奈何橋頭柳條飄飄,不知是想留住誰。
這天一個青年接過孟婆婆的湯,剛喝了一口,說我要做一件事,可我忘了是什麼事。我去橋頭那邊看看有沒有我認識的人可以告訴我。
那個人也在等,等了好久困得倚在了橋頭的柳樹上,一睡不知過了多久,等在奈何橋頭的青年也不見了。倒是橋頭的柳樹不知何時起被一株藤草纏上了。那藤葉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