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發現,也只是瞧到冰山一角。而水鑰現在的危急狀況,讓他整個感情都爆了出來,這才知道原來早已情根深種;若是水鑰真的離開嘯天,或是魂飛魄散,他實在不敢想象嘯天會發生什麼事。
“堡主的情況也好到哪裡去上端不曾動過、早已冷掉的飯菜,駱小笑心裡實在沉重。
從水鑰吐血昏迷在堡主身上開始,堡主便有一餐沒一餐的,現在更是變本加厲到只喝空氣。兩個人的身體狀況都一樣差,再怎麼強壯的身體,也不可能不吃東西就能活。
“那個老婆婆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
如果老婆婆真的是仙,而且又不肯透露玄機的話,他們大概一輩子也找不到這樣一個人了。
“老實說,我的目標並不是那位婆婆。”冉晨風坐下來緩口氣,喝口茶。
從小笑的敘述中,他明白要找一個行蹤不明,甚至可能不是人的仙,可以說一件不可能的事,向來只有人去就仙,何來仙來就我?因此他一開始的目標就放在水鑰的二哥水靖身上。
依照那婆婆的說法,水靖比水鑰早了三年來到這兒,同樣是天上人,為何水靖能在此留下三年,水鑰卻不能?可見他一定知道留下來的方法才是。
“堡主認為小鑰的哥哥能幫上忙?”如果是這樣子就好了,他也覺得要找到那個婆婆根本就是夢想。
冉晨風苦笑,“這只是一個推測,我也沒把握。”他不過是一介小小商人,怎可能懂得這些非世俗的東西。
“啊!”狂戰突然大吼一聲,沒多說些什麼就轉身回房。
廳上兩人微愣地目送離開,互視一眼,相對苦笑。
“二堡主!金槍堡來了信函。”一個僕人跟快地進大廳,將剛從飛鴿腳上取下的信交給冉晨風。
冉晨風很快地看了一眼,而後露出如釋重負的微笑,“終於找到了。”這封信再不來的話,明早他很可能是下一個崩潰的人。
“什麼找到了?”駱小笑知道侍從不得過問主子這種事,可是這些日子來他對“找”這個字實在是敏感到了極點,一聽冉晨風說找到了,他不由自主地就將問句脫口而出,說了才摀住嘴巴發現不對。
冉晨風笑了笑,這時候不是處罰以下犯上的好時間,他知道小笑比他還要著急,並不介意他的冒犯。
“金槍堡魏主來函,說水靖已在二十日從金槍堡出發,目前正在趕來嘯龍堡的路上。”
終於在一片黑暗中找到一絲光芒。
“太好了!”駱小笑整個人跳了起來。“這真的是太好了,我馬上就去告訴堡主這件事,小鑰有救了。”
冉晨風看他像個瘋子一樣,又叫又跳的衝往置真樓的方向,完全忘記了這裡還有他這個二堡主在。
一道綠影從門邊閃過,冉晨風玻а郟�銑瞿鞘薔渙�U庵質焙蛩�謖飫鎰鍪裁矗炕僱低得��模�悄詈����純純吹穆穡�
想到念涵,她自從那一天過後便一直待在她的琉璃園不曾出來,似乎是在專心做著自己的工作,又安靜得令人擔心。
感情的事不是那麼容易放得開,念涵又是一個固執的人,希望她別做出任何傷害他人也傷害自己的事才好。至於有關於背叛者的事,他不願意去想,事實似乎已經顯而易見,只待水鑰的事解決後,才能等嘯天做出適當的處置……否則只怕狂戰不是那麼容易消氣。
等待水靖的這些天,冷嘯天總是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水鑰,弄得連自己都瘦了一圈,可是仍不見水鑰露出笑容,也很少開口說話。
其實水鑰心理矛盾萬分,心疼冷嘯天的不愛惜自己,感動他體貼溫柔的呵護,兩個人之間的碰觸依然可以使他臉紅心跳,眼光眷戀地老是停留在是壯的身影,他愛極了他在他耳邊呢噥、彷若大提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