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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兩天的事,只是最近他們的勢力越來越大,變得不太好解決。

“不至於。”即使他們壯大了勢力,和嘯龍堡仍是無法比較,一切的挑釁行為是自信心剩的產物。

“那過幾天再說。”

“心神不定不是好事。”

冷嘯天抬眸,難得呂念涵也會說出這樣的話。“我知道。”

“水鑰固然惹人心憐,再怎麼說都是個身分不明的人,放下太多的心,若是有朝一日他背叛了嘯龍堡,我們又該如何自處?忠言逆耳,我希望你能多想想。”

“水鑰那樣的人。”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純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裝出來的。單單是一比眼睛,他就可以感覺到水鑰本質的善良。

“希望如此。”

冷嘯天目送她離去。

再回到房裡時,駱小笑已不知何時離,床榻上的水鑰已經睡著。安穩平靜的睡容好似不知人間苦痛,讓看著的人心裡也跟著感到祥和寧靜。

他無法不承認,自己對水鑰確是有非分之想。有一部分的自己可以不乎世俗的眼光,只想好好呵護這瓷娃娃脆弱的人兒;但另一部分的自己,已經活在社會的世俗有二十六年之外,層層枷鎖不是那麼容易打破,甚至懦弱得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

水鑰深情無悔的目光始終在他腦海裡打轉。

他怎麼能?他怎麼能這樣毫不在乎他對他付出感情?他不怕嗎?不怕他無法響應,不怕被世俗唾棄不容?

他對感情的無悔付出,他對外在眼光的淡然不在意……他的態度令他汗顏。

掌心流連於那雪白肌膚,他俯下身再一次吻住那淡色的唇,舌間甜甜的味道及淡的白梅清香,令他久久無法自撥。

再一下,再一下就好。

也只有在水鑰熟睡,四下無人的時候,他才敢如此大膽地破除禁忌,品嚐這他心癢難耐的鮮美。

淡色的唇瓣在經過他的肆虐,顯得鮮紅欲滴;熟睡的人兒因為他雙唇的離去,不停地發出嚶嚀聲,綁著白巾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抓住他的衣襟不放。

冷嘯天的唇勾出一道柔和的弧度,撥出鼻間的氣息,聽起像是寵溺的喟嘆,冷嘯天再一次俯下身,這一次不但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需求,也是為滿足身人兒的渴望。

是,窗外吹來濃郁花香,令人彷佛置身花叢般。

房裡頭的兩人,早不知在何時沉沉睡去,桌上的燭火燒到最底端,一陣風次來熄去火苗,讓房內的睡得更加安穩。

第6章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經過了月餘的時間,兩人的感情發展儘管仍停留在進退兩難的地方,水鑰的身體狀況倒已經好了不少。

路小笑之前就說要帶他到市集來看看,結果約定延遲了一個月才實現。

他們才在市集晃不到半圈,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太太突然抓住水鑰的手,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水鑰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駱小笑已經先發制人:“老太太,要錢也不是這種要法。”駱小笑嫌髒地想將那隻鳥爪從水鑰乾淨的手腕移開,偏偏枯木般的手出人意料地有力,將水鑰纖細的手腕握得死緊。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老太太再覆育一次,旁邊已經開始有人發出議論聲。

水鑰的容貌不管走到哪裡都會惹人注意,人才入市集不到一刻,鎮上的人皆已經聽聞鎮上來了個絕世美人。纖細雪白的皓腕搭上雞爪般骯髒的手,任誰都覺得不配,更別提皓腕的主人美似天人,烏爪的主人卻恍若剛從棺材裡爬出來的死屍般醜陋。

“老太婆,要錢我們給你,別纏著人家。”在他們右手邊的玉商首先看不過去,掏了幾文錢塞進老太婆手裡,要她放開水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