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會不會是慢性中毒,有人不想讓上官俊痊癒,這個想法一旦升起來,緊緊的拽住了玲瓏的心,玲瓏沒有聲張,因為父親多年經商,樹敵太多,想要害他的人太多太多了。
“歐陽公子,麻煩您幫父親把把脈。”玲瓏這個時候已經平靜下來了,父親雖然昏睡過去,但是暫無大礙,自己懸了二十天的心,暫時的放了下去。雖然有可能中毒的猜想,讓她害怕不已,但是她努力按捺住自己的驚慌。
“燕叔,這是歐陽俊逸,學醫好幾年,有些醫術。這位是無木,是侄女兒在長安城的先生,教玲瓏讀書認字的,因為他正好到揚州玩耍,所以便與侄女同行。”玲瓏本本來想說神醫的事情,但是想了想,還是留了一手,沒有時間當媒介,玲瓏現在不相信揚州上官府的任何一個人。
父親正在生死關頭,容不得她不多留一個心眼兒。
歐陽俊逸輕輕吸了口氣,因為經過了顛簸還有驚嚇,他需要靜一下心神。他認真的給上官俊把了脈,認真的檢查了他每一寸肌膚,看了舌苔,眼瞼,舌下,甚至連發梢都看了,玲瓏從來沒有看見歐陽俊逸這麼認真過,心不由得提到嗓子眼兒。
比起被扼住喉嚨的時候,玲瓏都沒有接到父親病危時候心跳那麼快過,那種驚慌失措她再也不想再嘗一次。
“怎麼樣,爹爹怎麼樣?”玲瓏趕緊湊過去問,其他人不知道歐陽俊逸的醫術怎麼樣,玲瓏卻是相信的,歐陽俊逸這樣的人總是有十分都謙遜到兩分,但是醫術他說過自己有五分,那麼便是二十五分。只比神醫差一些看病的經驗而已。
臨床經驗,在那個沒有西醫和手術室的時候更加重要。
“玲瓏,伯父很好,大可不必擔心,只不過是偶感惡疾,外加護理不當,急火攻心,內感不調,外感倦怠,加之又思念你,所以這才一病不起,只要護理得當,外加你在他身邊,只需幾月有餘,便可龍虎精神,和以前所差無幾。”歐陽俊逸認真的說到。
燕觀雨一聽,什麼護理不當,當時就著急了,大聲喝道:“沈二金,你給我滾進來。”
外面一個大夫打扮的人,氣定神閒得走進來,倒是並不怕。
“就是這個人護理和醫治我大哥的,揚州最好的大夫,不過就是個屁,我一個粗人,被他矇在鼓裡了。”燕觀雨說著就給了沈大夫一腳,踹的他直不起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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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沒有歸宿感 玲瓏有危險
梅花香自苦寒來,白雪紅梅映照見,膚白香腮胭脂粉,對鏡貼花黃,起身整紅妝,對襟短襖,繡花長襯裙,最是江南意,相思長河中。
……
貞觀三年臘月二十,揚州的冬天有些寒冷,但是不見雪花,只有有些陰沉,偶爾的陽光明媚。快要過年了,玲瓏是貞觀三年的春天穿越過來的,一晃已經快要整整一年了,這一年的時間對玲瓏來說,過得實在是豐滿得如荔枝一般,一掐,蜜汁四濺。
玲瓏不知道翻過去的一年會是什麼,是艱難險阻,還是有驚無險,反正玲瓏知道自己肯定沒有貞觀三年這麼順當了。
安置好了後,知道自己要在這裡呆很長時間,雖然也是父親的產業,但是並不是完全的私產,而是永樂商號在揚州的總部,很多核心的辦公部門都在這個宅子裡。
雖然上官俊等主子,住的是特別幽靜的附屬大宅子,但是還是讓玲瓏感覺到了侷促不安,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但是明明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但是玲瓏就是覺得不自在,比起在長安城的時候,大大的不自在。
歐陽俊逸給上官俊做了全身檢查後,擦身而過的時候,只說了今晚三更的時候在閨房外面等他,而且說的時候聲音小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