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歲,也是無業。”另一個青年摸著被菊丸踹了一腳的屁股,回答道。
“為什麼聽到警察找你們,你們會跑?”
“警察先生喲,這是正常反應好吧。”中村陽一嚷嚷道,“任誰突然聽到被警察找,第一反應肯定是跑啦!”
“這是做了虧心事的正常反應。”惟宗眉頭一挑,淡淡地說道。
“……警察先生的意思是我們做了虧心事?”中村陽一有些不忿。
“有還是沒有,想必你們比我更清楚。”惟宗從菊丸手上接過兩張相片,亮到兩青年面前,“認識他們麼?”
兩青年的神色微微一變,惟宗半眯起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兩人。
野田佳彥抿了抿唇瓣,搖了搖頭:“不認識。”
“我也不認識。”中村陽一回答道。
“可能需要提個醒。”惟宗將相片拍在了紙巾盒上,“前天晚上,哦,或者說是昨天早上,這兩個人跟你們在同一間網咖上網,都是通宵。他們跟你們一樣,在同一個時間段離開網咖,應該是去了洗手間。他們兩個呢,在正常的時間內回到了位置,而你們兩個的座位卻空了一個半小時,也就是說你們這一個半小時不在網咖,那去哪裡了?”
“警察先生你也知道說我們是去了洗手間啊。”野田佳彥嚷嚷道。
“哦,去洗手間?”
“是啊?”
“蹲了一個半小時?”
“怎麼?不……不可以啊!”
“可以,但是我建議你去醫院看看,排洩物在體記憶體太多太久了對身體有害。”
“用不著你們操心。”
“呵呵……”惟宗輕笑一聲,“其實我們也不想操心,只是跟你們一起去洗手間的人告訴我們在他們從洗手間出來後,看到你們也出來了,而且是離開了網咖。然後在你們離開網咖的時間段,附近發生了一起入室搶劫殺人案,不知道跟你們有沒有關係?”
“放屁,明明是那兩個混蛋自己離開了,要我們穿他們的衣服坐在他們的位置上,說到時候會給我們一些錢的!”中村陽一跳起來,腦袋撞上了車頂,發出了“咚”的一聲。
“陽一!”野田佳彥呵斥道。
中村陽一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摸著頭頂坐了下來,繼續耷拉著腦袋,沒有再說話。
“哦,原來是這樣啊。”惟宗與菊丸對視一眼,大貓衝他豎了個大拇指,他嘴角微微揚起,說道,“可以跟我們詳細地聊一聊麼?”
“聊……聊什麼?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麼可以聊得。”野田佳彥伸手打算開車門,菊丸眼明手快地按下了鎖鍵,野田佳彥叫道,“警察先生,我可以控告你們非法拘禁!”
“你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哪個部門會受理!”
“我告你們嚴刑逼供!”
“除了你的屁股以外,你哪裡是被警察打傷的?”
“我的手……”
“車裡裝了攝像頭,攝像頭會證明是你為了逃避警方的詢問而做出自殘行為。”惟宗看著野田佳彥從兜裡摸出小刀準備往手臂上劃,淡淡地說道。
“……”野田佳彥手上的刀跌落在地,他看了中村陽一一眼,將那天發生的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野田口中的經過跟惟宗猜測的八九不離十,惟宗點了點頭,說道:“那麻煩兩位跟我們去警視廳一趟,錄一份口供吧。”
“不是說不抓我們回警察署嗎?”野田佳彥叫道。
“對啊,我們不去警察署,我們去警視廳。”
“……”
“忘了自我介紹,東京警視廳搜查一課三系惟宗聞。”
“……”
送走了錄口供的野田佳彥和中村陽一,菊丸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