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裝飾品的平光眼鏡,走進了玄關。
“咳咳……”因為咳嗽而被迫減少說話頻率的惟宗言義瞪了挑起事端的綾子一眼,弓起手指分別在惟宗與菊丸的腦門上落下了一個暴慄後,轉身進了屋。
被瞪的綾子和被敲的惟宗與菊丸三人相視一眼,一個個笑嘻嘻地進屋。
在廚房裡看守著第四碗冰糖雪梨的介三端了一杯紅茶,一杯可樂和一杯牛奶走了出來,依次放在茶几上後,又連忙返回廚房繼續守候。
惟宗和菊丸端著牛奶和可樂隨意找了一個墊子坐下,綾子也拉了一張軟墊放在惟宗身旁,三個人六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並排坐在沙發上的醫生忍足侑士和病人惟宗言義。
在無數場大大小小的手術中歷練過的忍足從藥箱裡取出了聽診器,將診頭放在手心裡,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綾子嚷嚷道:“喂喂,你不要這麼主動地解釦子啊!要解也是讓醫生給你解啊!太主動是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綾子,咳咳……出去!”原本應該非常嚴厲的命令在中間加了幾聲咳嗽後氣場瞬間不足,手指剛剛碰到上衣釦子的惟宗言義瞟了一眼。
綾子癟了癟嘴,一隻手拉起惟宗,另一隻手抓住菊丸:“嘖嘖,看來他是害羞了。走吧走吧,阿聞,錦毛鼠,姐姐帶你們去吃拍黃瓜。”
“噗……咳咳……”惟宗強忍著笑意朝忍足點了點頭,“前輩,我小爺爺就麻煩您了。”
“放心啦,他這麼大一個人,醫生暫時還吃不下的。”
“噗……”惟宗這次沒有忍住。
“忍足君吃什麼喵?”菊丸不解地問道。
“反正不吃拍黃瓜。”
“……”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
☆、Chapter 14
廚房的門虛掩著,客廳裡的情形盡收眼底。
綾子咬著半根黃瓜趴在門邊,一眨不眨地盯著客廳,並做著現場解說:“嘖嘖……果然醫生的手就是不一樣,這麼難解的扣子在他的手裡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怎麼這麼快就解開了。哎呀,真是的,大哥怎麼也不知道欲迎還拒一下呢,真是太不懂情趣了,木頭一根,大木頭,腐朽了的大木頭。”
“大哥?”捧著牛奶杯的惟宗有些不解地問道。
“是哦,阿聞。”綾子收回視線,直起身子,抬手摸了摸惟宗的腦袋,“雖然我老是叫他喂啊,混蛋啊,但是我還是非常尊敬他的哦,以前的他在我心目中可是男神哦,神一般的存在,現在的他就是我的親人,所以,你也是我的親人啦。”
“嗯。”惟宗點了點頭。
綾子轉過身,繼續撅著屁股,啃著黃瓜,做現場直播:“哎呀呀,腐朽的木頭被剝的光溜溜了。”
“噗……”惟宗來不及嚥下去的牛奶悉數噴了出來,躲閃不及的大貓被噴了個正著,他連忙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著貓兒臉上的牛奶,腦海中不斷浮現小爺爺被剝光了丟床上的情形,少兒不宜啊限制級畫面哦。惟宗連忙甩了甩頭。
“小聞聞,你怎麼喵?”大貓接過惟宗手上的紙巾,自己擦拭著。
綾子回頭看了一眼,咂了咂舌:“阿聞,你是個壞孩子,思想不純潔啊。”
“明明是綾子大姐的話讓人不由得浮想聯翩。”惟宗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牛奶,湊到綾子身旁,兩人擠在一起往外看。
此時,惟宗言義脫去了上衣,露出了削瘦的胸膛,沒有半點多餘的贅肉,偶爾還能看到兩塊腹肌,上衣放在了茶几上,忍足侑士站起身,整個人擋住了兩個偷窺的孩子的視線,只聽他說道:“躺下。”
“忍足醫生。”惟宗言義喚了一聲。
“嗯?”
“做你該做的事,聽你該聽的聲音,如果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