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宗抱著包離開辦公室,乾的法醫室在走廊的盡頭,剛走進去,便聞到了刺鼻的福爾馬林的味道,還夾雜著一股酸臭味,似乎是誰將腐爛的垃圾堆進了這間法醫室。
“乾前輩。”惟宗站在門口喚了一聲,“你在嗎?”
過了半響,一道悶悶的聲音傳來:“嗯,在。”
惟宗走到架子旁,探了一個頭,乾正面衝著自己,帶著一個口罩,他面前的手術檯上放著一條小碎花的連衣裙,裙上是星星點點的血跡,而空氣中那股酸臭的味道來源似乎就是那件裙子。
“啊,惟宗啊。”乾抬起頭,扯下口罩,白色的鏡片閃過一道白光,他咧嘴一笑,露出了八顆森森白牙,“進來吧。”
惟宗從頭涼到腳,他一臉警惕地看著乾的手,一隻手抬起護住後腦勺,一隻手將菊丸的包遞了上去。
乾接過包,拉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