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精簡了許多,並不像以前那般太廟祭天,需要整整一天的時間。謝玉嬌和周天昊在禮部官員的帶領下,跪拜了大雍開國以來的多有帝王,並由皇帝御筆將謝玉嬌的名字錄入皇室玉諜,便算是禮成了。
但即使是這樣,也足足折騰了一個多時辰,謝玉嬌原本就腰痠腿疼的,幾次跪拜,都差點兒站不起來,幸好有一旁的宮女細心的攙扶。只是雖然如此,到底讓謝玉嬌覺得臉上有些*辣的。
祭拜過祖宗之後,皇帝只喊了周天昊往御書房去。謝玉嬌便跟著皇后娘娘去了鳳儀宮。
鳳儀宮裡頭,幾位貴妃並徐皇后的母親安國公夫人正在那邊等著,瞧見謝玉嬌進來,安國公夫人便臉上堆著笑迎了出來道:“這就是睿王妃吧,果真是好模樣,怪不得王爺非卿不娶呢,真真是我看一眼也就喜歡了。”
謝玉嬌便恭恭敬敬的向她行了禮,那人忙虛扶住了,一時間兩人落座,安國公夫人命身旁的丫鬟送上了一串金色的東珠。這珍珠顆顆都是金燦燦的也就算了,更難得的是顆顆飽滿,每一顆都有龍眼般大小。
謝玉嬌又忙謝過了,讓跟著進宮的丫鬟收了,緊接著便是娘娘們各自送禮。
謝玉嬌是新人,此時自當不用回禮,只是等回去以後,卻也要登記造冊,免不了將來要一一回禮的。
何貴嬪送給謝玉嬌的是一對鑲金翡翠玉鐲,那玉色雖然是上乘的,但是謝玉嬌家裡也有幾個這樣的,但凡鑲金的地方,必定是因有了瑕疵,才遮蓋住的。
徐皇后瞧了一眼這禮,臉上雖然一笑,眉峰中卻透出幾分冷然來,笑道:“聽說謝家和何家還是親戚,不知道何貴嬪和睿王妃可是舊識?”
謝玉嬌來了之後便從沒見過這何家大姑娘,自然算不上認識,倒是那何貴嬪只淡淡道:“小時候興許見過,如今倒是也記不得了。”
謝玉嬌便跟著笑了笑,只道:“真是巧了,偏我也記不得了。”
徐皇后似乎對謝玉嬌對何貴嬪的態度很是滿意,只開口道:“以前不認識也不打緊,以後認識就成了。”
有徐皇后在,眾人都拘謹的很,大家乾坐了片刻,茶也換了一盞,便有人起身告辭了。徐皇后也樂的她們離去,一時間大殿裡頭就只剩下了安國公夫人、徐皇后和謝玉嬌三人。
安國公夫人這才對謝玉嬌熱絡了起來,只在她身旁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開口道:“我聽皇后娘娘提起過,按說咱安國公府,還是你的外祖家呢!”
徐氏的父親是安國公府庶出的三房,安國公夫人這麼說確實也有道理,只是當年她外祖父死的太慘,徐禹行因此也斷了和安國公府的聯絡,因此十幾年從沒聯絡過了。
“外公去的早,舅舅又一直在南方,這些年倒是在北方走動的少了,也不知道府上人還記不得原來的三房了。”謝玉嬌這話中雖然沒有半點責怪的口氣,可安國公夫人聽了卻有些臉紅。當年若不是安國公府對三房隨意放任,興許徐氏的父親也不會去的那樣早。
“這些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十幾年前我也不過只是一個年輕媳婦,好些利害關係也不懂,長輩們怎麼說,我們也就怎麼應了,說起來倒是可惜……”
謝玉嬌聽了這話,就知道安國公夫人是來交好來的,只是這想交好也不拿出一些誠意來,只把自己的過錯推得一乾二淨的,到底讓謝玉嬌心裡還有幾分不痛快。
“過去的事情,不提也罷了,夫人也不必太過自責了。”
安國公夫人見謝玉嬌似乎有些軟硬不吃的樣子,到底也沒再說什麼。不一會兒,外頭便有小丫鬟來傳話,說請了謝玉嬌去前頭御書房那邊用午膳。
徐皇后聞言,雖然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心裡到底又有幾分難過,這自己都沒在御書房用過膳,反倒讓她過去,徐皇后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