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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用一句話總結昨晚的荒唐,比起酒後亂—性,用男色—誘人、水到渠成很貼切一點。

姜付安恨自己為什麼把持不住啊!

如果他們還沒離婚,那發生這些事非常正常,但昨天他們才在民政局辦了離婚手續,離婚證還沒捂熱,第二天就在床上坦誠相見——物理上的,這就讓人很尷尬了。

姜付安思考了近一分鐘,最終決定趁賀之延還沒醒過來,溜之大吉!她沒有勇氣面對賀之延醒來之後的冥場面,光是想想都覺得窒息。

姜付安的視線在地上掃了一圈,很快看到了被揉成一團的黑色短裙,以及垃圾桶裡幾個用過的避—孕—套。

姜付安紅著臉,跟做賊似的,悄悄溜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檢查了一遍,然後飛速穿上,好在賀之延沒有撕衣服的習慣,這條裙子雖然被捏得皺巴巴的,細問還能聞到上面奇怪的味道,但還能穿。

她在衛生間簡單打理了自己,順了一件賀之延的襯衫當作外套披在裙子外,遮住了鎖骨、肩膀以及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賀之延很喜歡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就像自然界中,頭狼喜歡在自己的領地上留下標記。

姜付安穿好衣服,貓著腰躡手躡腳地走出臥室,她在客廳找到她的高跟鞋,房間的門沒關,她怕高跟鞋的聲音吵醒了賀之延,於是提著鞋子出了套房,關上門的那一刻,她穿上鞋子,強忍著縱慾過度後的酸漲,健步如飛地跑了。

走出酒店,姜付安才放下心,叫了一輛車馬不停蹄地回到湖山別墅。

回到家,她給自己下了碗麵,姜付安和賀之延都不喜歡別墅有外人在,所以家裡沒有住家阿姨,姜付安會隔段時間請一次鐘點阿姨打掃衛生,一日三餐不是外賣就是到外面吃,鮮少自己下廚,所以現在別墅裡只有她自己一個人。

姜付安換了一套家居服,面都還沒來得及吃兩口,就看到梁意給她發來資訊。

【梁意:姐妹,昨晚你跟你前夫相處得怎麼樣了?他沒弄死你吧?】

「咳咳!」姜付安看到這條資訊,腦海里瞬間閃過一幀幀不太健康的畫面,差點被麵條嗆死,雖然她知道梁意說的弄死不是她想的那個弄死,但她昨晚的確差點被賀之延弄死在床上。

賀之延就像一頭餓狼,而她是送上門的鮮嫩多汁的小羊羔。

姜付安擦了擦嘴角,深吸口氣,紅著臉回梁意。

【姜付安:沒有,他又不是暴力狂。】

【梁意:那就好,你都不知道,昨晚你死命拽著賀之延,表情像是恨不得當場把他掐死,當時賀之延的臉色跟鍋底灰一樣黑,我昨晚一夜沒睡,擔心你會被賀之延弄死。】

一夜沒睡有點誇張了,梁意雖然知道賀之延的脾氣不好,但對他的人品還是有把握的。

姜付安短時間內不能直視「弄死」這兩個字了,一看到這兩個字,她就滿腦子不健康的思想。

【梁意:昨晚我走了之後,你們沒發生什麼事吧?】

昨晚發生的事太過羞恥,姜付安是絕對不會主動向別人提起的。

【姜付安:沒有,你離開後,他就把我送回家了。】

雖然送回的不是她家,是賀之延的住處,還送到了床上,但這不重要,她現在的確已經回家了,她只是省略了中間的億點點細節,不算說謊。

海城這座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圈子重合的情況下,偶遇一個人的機率還是很高的。

姜付安避免再次撞見賀之延,彼此間都尷尬,接下來的一個月都過著深居簡出的日子,梁意喊她出去逛街她都找藉口拒了。

一個月後的某天清晨,姜付安被一通電話吵醒。

姜付安看著來電顯示的「媽媽」兩個字,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