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芙一張臉漲得通紅,昭慧長公主口中的阿貓阿狗不就是她!
“昭慧長公主說笑了,若芙只是欽慕榮安郡主的才華罷了。榮安郡主為何不願意賞臉呢?這樣吧,比試沒有彩頭也不好看,本宮就拿著東珠做彩頭吧。”
衛戎說著就從示意身後的齊一將東西拿出來,很快齊一就拿出了一個大紅色錦盒,裡面赫然就是一枚拳頭大小的東珠。
楚思雅在看到閃爍著幽幽光芒的東珠,眼底也閃過一絲驚訝,東珠原本就稀
絲驚訝,東珠原本就稀奇,而且一般的東珠個頭都比較小,大的也不過就普通珍珠一般的大小,這衛戎倒是大手筆的很,拿出一枚東珠,竟然就跟人的拳頭一樣大小,這真真算是稀釋珍寶了。
乾風帝看著那枚碩大的東珠,眼底閃過一絲異樣,“榮安啊,既然衛太子這麼大方,你就去跟若芙郡主切磋切磋,至於賭注,朕幫你出了,餘中,去把朕庫房裡的那白玉枕拿過來。”
楚思雅看著乾風帝眼神也是充滿了不可思議,那白玉枕,可不是普通的白玉枕,最上等的水頭白玉堆砌而成,冬暖夏涼,這還不算,那白玉枕上可是有當年的繪畫大師鬼圖子親手刻畫了一副春日圖,這才是最價值連城的。
平時,這皇帝舅舅可是將那白玉枕當做心頭寶貝,碰都不讓人碰一下,今兒個也真是大方了,直接拿它當賭注,他是這麼相信她?
“大梁皇也是大方,既然賭注定了。想來榮安郡主不會再不應戰了吧。”
“好,既然如此。榮安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知,若芙郡主想比什麼?”楚思雅起身,面帶微笑的看著若芙,可實際上,她真是有劈了這若芙郡主的心了。
若芙驕傲的抬起頭,輕啟朱唇,“榮安郡主既然醫術蓋世,不如咱們就比醫術好了。”
難道這若芙也是個懂醫的?楚思雅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若芙,說實在的,她還真沒有看出來。
“不知道若芙郡主是想怎麼比?”楚思雅可不敢掉以輕心,這若芙既然敢這麼說,那她對醫術肯定也是有研究的,能不能必過她,這一點,她不知道,不過自己要是真的掉以輕心了,那可真是傻子了。
“論醫術,若芙不是榮安郡主的對手。不過論毒術的話,若芙倒還算是精通一二。自古以來,醫毒不分家,想來榮安郡主的毒術肯定跟醫術一樣的高明吧。”
毒術?楚思雅真想說說上一句,她的毒術還真是比不上她的醫術。不過,若芙的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她不應也不行了。
“比毒術?那該如何比?”
“很簡單,我給榮安郡主最在意的人下毒,榮安郡主必須在一炷香的時間內解毒,若是無法解毒的話,那就算是輸了。”
“不行。”楚思雅冷冷的打斷若芙的話,給她最在意的人下毒,若芙下的毒一定會很厲害,這一點毋庸置疑,她能不能解,楚思雅對自己還真不是很有信心。
而且就算她有百分百的把握解毒,楚思雅也不會同意,她最在意的人,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拿她們做賭注。
“難道榮安郡主怕了?”若芙似笑非笑的看著楚思雅說道。
楚思雅雙眼如炬,死死的盯著若芙,“這不是怕不怕的事兒,而是我絕對不會拿我最在意的人來賭!想來,若芙郡主怕是不能理解我的感受,畢竟若芙郡主你有所謂在意的人嗎?”
水月芙郡主,喪父喪母,從小就被接到水月皇宮,孤兒一個,有什麼最在意的人?
“你——”
無父無母,這一直是若芙心裡頭最大的痛,如今被楚思雅這麼大咧咧的說出來,無疑是掀開若芙最深的傷口,然後在上面狠狠的撒了一把鹽。
“好了,若芙。榮安郡主說的不錯。你剛才的話是過分了,榮安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