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米雪愛上了騎馬,只可惜自己不能買,可現在不同了,自己的事自己說了算,更主要的是有個空間,平時可以把馬送空間裡,不需要自己來照顧,多好兒!米雪越想越覺得可行,心情也大好起來。想起那篇朱自清寫的荷塘月色,不覺念出聲來:“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世界裡。我愛熱鬧,也愛冷靜;愛群居,也愛獨處。像今晚上,一個人在這蒼茫的月下,什麼都可以想,什麼都可以不想,便覺是個自由的人。白天裡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說的話,現在都可不理。這是獨處的妙處,我且受用這無邊的荷香月色好了。”這一段也是米雪最喜歡的一段,米雪唸完自己最為喜歡的這段話後,突然感覺人的經歷有時真像是命中註定的,細想起這段文章和米雪的處境,真是挺有意思的。
米雪感到自己有些累了,在心裡默唸進去,米雪就站在空間裡。米雪走到小河的上游,脫去襖裙和褻衣褻褲,走進水裡躺下,泡了一會澡,裹著澡巾,穿著拖鞋回到小木屋裡,躺在舒服的席夢思大床上,才感覺到真是舒服,也是累極了,剛躺下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花城
在花城最大的酒樓,二樓靠窗的雅間裡,坐著兩個儀表不凡的男子,一個身穿白色暗紋錦緞長袍,腰間錦帶上掛著雙魚玉佩,手持一把白玉弧扇,清秀的的五官配上那睿智的雙眸,任誰見了,都會小心萬分,以免被其傷皮吞骨而不覺知。此男子手搖玉扇,倚坐在二樓的窗臺邊一臉調侃的神色看著穿著銀灰色長衫的男子道:
“東方兄,你在這可沒待多久,就要回去,是不是想家中的嬌娘了。”他就是這家酒樓的幕後老闆公孫謹。
“公孫老弟,你還是把你自己看好,免得四處留情,情種留多了到時是誰的都分不清。”被稱為東方兄的男子,就是東方哲,他就是米雪那拜完堂逃跑的夫君。東方哲雖然嘴上不讓公孫謹半分,但那只是兩人逗氣兒的話,在東方哲心中卻是很佩服公孫謹的,一個身無分文的孤兒能夠在花城這魚龍混雜的地方生存下去已是不易,更何況又在這種地方建立屬於自己的花城最大的醉仙樓和他們南風國第二青樓,花滿樓實屬不易,雖然他一直猜測公孫謹的身份絕不簡單,但他成立這家醉仙樓時的事他是清清楚楚的。
“東方兄我可聽說你那嬌妻可是個溫柔似水的好女子,你要是不要,不如休了送給我,正好我這裡就缺清秀佳人,反正你也不想要那女子,留著可惜了。”公孫謹也不示弱,他可是從沒在這位好友嘴上佔過一點兒便宜!他佩服東方哲的果斷和睿智,可這娶親之事就叫公孫謹看不明白了,說他不同意,他可是親自去接得花轎,堂也拜完了,這小子卻玩起失蹤來了。真是讓人想不明白,這小子會不是有隱疾呢?要不然他跑什麼,等有機會一定讓這小子把他寶貝的童子身獻出去不可。公孫謹陰陰地想著,不由自主地邪笑起來。
東方哲看著公孫謹又露出那樣讓人發怵的笑容,就知道這小子不知又想害誰了,任誰要讓他盯上準沒好。想著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餘光看到樓下身穿粉色襖裙的小女孩,臉上透出一股意味深長的笑,此時的他煞是得意,心想公孫謹這回我看你還得意不,四處留情,長著一張妖孽臉,連小孩都被他迷惑了,這回該我東方哲好好看戲了,人家小朋友都追來了,這回這小子看來十天半月是不會露面了。
公孫謹看到東方哲的表情知道這小子肯定是想陰自己,好像是已經胸有成竹的樣子,要不然這小子那張臭嘴幾時讓過自己。慧眸在流轉間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一個冷顫,玉扇跌落在地,只聽“啪”的一聲扇墜碎裂,於此同時一道白影從開著的窗戶飛出。
“謹哥哥,謹哥哥……”一個稚嫩清脆的聲音響起,就看到一個粉色的身影出現在雅間的門口,此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