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拜託父親說請,讓她兒子坐上世子的位子,不過念姐兒可就過了嫁人的最好年紀了呢。是兒子還是女兒,她自己選。”
“阿公的身子也漸漸不行了,若是這三年念姐兒守夫人的孝期,恐怕後面緊接著又是阿公的三年了,也許會讓人不喜,如今已經有人說她命硬克家了。”嶽哥兒聽了仁杞的話說著目前府裡的形式。
“關我什麼事,我也很好奇念姐兒在夫人心中的地位,看看是不是身邊帶大的更親一些。”
“娘,原來你的肚子也是黑的,我們幾兄弟一直以為是灰色的呢。”嶽哥兒開著玩笑說道。
“哼,人都說女兒肖父有福,兒子肖母才有福氣,你們的肚子都是黑的了,我能白到哪裡去。”
“是是是,您放心,這事兒子會辦妥當的。”
過了兩天嶽哥兒回了京城,在國公府住了一夜,表示仁杞要陪兩個弟弟趕考,所以暫時先不回京了,夜裡讓夫人院裡的線人在夫人的藥裡饞了些東西,過了幾天夫人病倒了,京中貪汙案的影響越來越大,陛下對反王黨的意見也是越來越大,老國公漸漸不安起來。
夫人漸漸也聽到了些風聲,趁著這日團哥兒、川哥兒和嶽哥兒三個家中年紀最大的男孫來看老國公,把三個人客氣的叫到了自己的屋裡。
“給夫人請安。”三個哥兒給夫人行了一禮,夫人有求於人,客氣的讓三人坐了。
“你們母親…她畢竟是這個府裡的妾氏,怎麼好離府這麼久。”夫人客氣的說到。
“夫人說笑了,我娘她又不是在別處,她是在登州老家,而且她是陪弟弟們趕考。”嶽哥兒聽了夫人的話好笑的說到。
“那,那也不好吧,她一個人在老家待著,傳出去的話多不好聽。”夫人忍了忍陪著笑說到。
“夫人既然有求於我們,我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白白耗在您這裡,今日不妨就開啟天窗說亮話,我們三兄弟的決定是,若是您要我們幫桐哥兒擺脫鍾家的陰影,你知道該拿什麼來換,才能讓我們滿意的不是嗎?揣著明白裝糊塗,可沒什麼用處。”嶽哥兒是唯一一個知道仁杞目的的,所以直接發話了,團哥兒和川哥兒雖然事先不瞭解仁杞的想法,不過聽了嶽哥兒的話明白了個大概。
“可是,你們要為念姐兒想想啊,她已經要二十了,拖不得了啊。”夫人帶著哭腔說到。
“您還是把這份作態留著對付父親吧,我們幾兄弟看著��幕擰!痺欄綞�湔諾畝讀碩端檔劍�叭羰悄�蟮氖悄罱愣�氖慮椋�且埠冒歟�頤羌感值芡型腥飼橐簿褪橇耍�還�庋�刪兔瘓��芷淥�氖慮榱耍�降裝錟母鼉塗茨�約旱牧恕!痺欄綞�渙羥櫚睦瀋�檔健�
“你們,你們!侯爺看到了吧,您以為林仁杞是個什麼好東西,還不是一樣的蛇蠍心腸。”夫人衝著室內說到,衛安無奈的現身,三兄弟短暫的慌了會神,不過很快鎮定下來。
“夫人說笑了,這是我們幾兄弟的決定,您不會真的以為我們幾兄弟忘記了囡囡的事情了吧。”團哥兒作為大哥,這時候決定承擔所有的職責,陰森的看著夫人幽幽的說到。“我們忍了這麼多年,您以為我們等得是什麼!桐哥兒的前程還是念姐兒的婆家,您只有這兩種選擇。”
“大哥說的對,我們幾個做哥哥的,以前沒本事為她出口氣,如今出息了,您以為您還能逍遙幾時!女兒還是兒子您自己定,即使您搬出父親來也是這句話!”川哥兒多年從軍,做事從來不愛拖泥帶水,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不再讓夫人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夫人看三人連衛安都不懼怕了,委頓在了椅子上。
“侯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侯爺。”夫人對衛安哭訴著。
“父親放心,前段時間我可打聽到,露兒表姐生下了一個男孩兒,以後算是有靠了,父親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