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聽姐姐的話的意思,好像將軍並不喜歡念姐兒啊。”金鈴好像隱隱知道仁杞話裡的意思看著她。
“父親過壽的那晚,將軍歇在了我的屋子裡,在床邊發了好久的呆,我忍不住,詢問他,他說他看到念姐兒看到阿福送給老國公的壽禮的時候眼裡刻著憤怒,面目猙獰沒有一點大家小姐的樣子,所以讓他非常擔心,害怕念姐兒在家裡鬧事,所以專門從從小一起長大的大理寺少卿那裡借了兩個人手在前院,一旦有聽到傷害我和三個哥兒的一點風吹草動讓人立刻彙報給國舅府。”仁杞喝了口水繼續說,“還偷偷讓人加強訓練了藍衣和紫衣的身手,讓我時刻帶在身邊以防不測。”
“或許姨娘可以透過國舅府讓文國公府提出請求請三妹妹去府上小住幾日,來緩解目前的困局呢。”阿福聽到仁杞說國舅府,想到了同是外祖家的文國公府。
“這個主意不錯,如今事情突然,我的身子也不容有什麼閃失,她如果離開不在,確實是個很好的喘息機會。”仁杞想了想,覺得阿福的這個法子可行。
“我去和我以前的老姐妹去說,反正讓老夫人知道了,也只會以為我是為阿福打算,不會見怪我的,這件事姐姐就不要操心了,好好養胎,爭取再生幾個能幹兒子。”仁杞笑著點點頭,金鈴和阿福就離開了,不一會大夫送來了藥材。
“娘,兒子聽說您有小弟弟了。”嶽哥兒性子活潑,還在屋子門口就開心的叫起來。
“兒子明白孃親的規矩,這是和弟弟一起給孃親開的三個月的養胎藥,孃親留著在自己的屋裡喝,兒子不放心自己這後院種的藥材,特意偷偷去了外叔公那裡,託他幫我買的幾味給母親的保胎藥,我和弟弟一人身上踹了一個月的藥。”說著三個小子進了偏室,把外衣解開,裡面貼身綁滿了藥材,原來他們為了不顯眼連裡衣都沒有穿,如今已是深秋這麼冷的天只穿著一件外袍到處跑,仁杞看著忍不住心酸,也禁不住紅了眼眶。李嬤嬤嘆了口氣,什麼都沒說,只小心的把藥材收好、藏好,不讓人發覺。
“孃親煎的藥渣也別自己處理了,給我帶出去,我和弟弟帶出府去處理。”川哥兒想的周密,提醒仁杞。
“知道了,娘記住了。”自從囡囡走後,他們覺得自己還是對囡囡照顧不夠,覺得如果自己當時主動帶著她,她就不會生病了,經歷了這樣的感情變化,三個哥兒想問題也周密許多,人也沉穩許多,果然成長是要付出代價的。
“娘已經想法子讓念姐兒去文國公府上住幾天,來喘口氣了。”仁杞欣慰的對三個哥兒說到。
“文國公府上?這樣正好,在外祖家好好休養才能避開咱們的嫌疑。”團哥兒笑著說道。
“看來,咱們埋下的這人真好用上了。”嶽哥兒笑了起來。
“你們漸漸長大了,孃親就不事事詳細詢問了,你們有分寸就好。”仁杞沒有多問,對自己兒子的這點信心還是要有的。
“孃親寬心養胎,一切都有兒子,雖說可能沒有女人看的細,可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嘛。”嶽哥兒對我說。
老夫人兩天後聽到風聲,讓人去打聽了後才知道,念姐兒回來已經兩個月了,自己府上卻沒說讓她會外祖探親的風聲,外人都在傳言,是不是在避嫌。於是就和老國公商量了一下,又和文國公府說了一聲,約好時間,讓念姐兒帶著人和一些換洗的衣服去了文國公府。
哪知過了兩天文國公府傳來訊息,念姐兒因為不懂事,貪食吃壞了肚子,在外祖家病倒了,要在外祖家養了一個月的病。這件事也讓京中的人知道,文國公府的藥罐子生出了個小藥罐子。
“訊息準確嗎?”六皇子看著自己名義上的三個侄兒。
“j□j不離十吧。”嶽哥兒不是非常肯定,不過也有幾分自信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