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被白家奪去。
不過曾家近來卻是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年輕人,曾清怡雖聰慧,不過終究是女流之輩,難成大事,若是沒有年輕一輩接上,那曾家的沒落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對於能夠傳承數百年的大世家來說,時間向來不是問題,能見到曾家沒落,無疑是值得等待和慶賀的事情。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名聲不顯的徐明遠卻是突然在曾夫子的引薦之下進了書院,而且竟是出人意料地奪了辯論第一。這個被傳與曾清怡關係不一般的年輕人,自然就落入了各大世家的眼中。
無論徐明遠和曾清怡的關係是否是真的不一般,只要徐明遠靠著在書院得了榜首,踏上仕途,那徐明遠便和曾家有了難以割捨的關係,這無疑是那幾個世家不願看到的。
能夠力壓白墨樓、王子琪奪得院試第一的徐明遠,還是讓原本還在猶豫的幾大世家坐不住了,所以才會有了臨時下急令更改文榜的鬧劇。
也不知那幾大世家給孫學政許了什麼好處,能讓他壞了規矩,近乎明目張膽的胡亂行事。
不過,就如那天所說,若是有一天登上高位,對於那日革名之辱,徐明遠定然是要還給那些人的。不管是隱藏在背後的那幾個世家,還是那個道貌岸然的孫學政,徐明遠有時還是比較記仇的。
第二天醒來,肌肉的痠痛感已經是差不多消失了,而那些被劍氣所傷的傷口也是都結了痂,或許是因為那藥和金瘡藥很好,所以也是沒有絲毫化膿的跡象,應該要不了幾天就能痊癒了。
徐明遠簡單洗漱了一下,換了一身輕薄幹淨的半舊道袍,因為怕傷口撕裂開來,所以這兩天還不能動劍。
這突破三品,徐明遠才剛出過兩劍,對於那種劍氣碎石的感覺,現在回味起來都有些難以自抑。
當徐明遠揮劍之時,一股氣自丹田而起,然後入手臂,最後自長劍斬出,這便是劍氣。不過雖然只出了兩劍,徐明遠還是感受到一些限制,這限制便是來自於丹田之中的氣。
這氣是什麼,徐明遠現在也不清楚,不過他知道這氣就如煮飯之米,燒火之柴,若是沒有這氣,那劍氣便試不出來。
那日使出兩劍後,徐明遠已是感覺丹田中那股氣差不多消耗殆盡了,而現在又是能夠感受到丹田之中的氣息十分飽滿,比起那日剛剛突破之時多了一倍有餘。
這氣應該是能夠恢復的,只是需要多久能夠恢復,還有待徐明遠去試驗。若不是現在身上傷勢沒有恢復,徐明遠早就坐不住了。
今日起的不算很早,太陽已經是有些升高了,徐明遠和盤腿坐在正殿中,嘴裡神神叨叨不知念著什麼的師父打了聲招呼,便是走出門去。
這些年徐明遠也是確定了師父根本就沒把道家的清規當一回事,這十幾年來更是衝來沒有讓他念過一本道經,說起來他們師徒兩個倒真是兩個佔著道觀的假道士,而且還時常下山美其名曰云遊的四處行騙。
想著自己假道士的身份,徐明遠笑著跨出門檻,雖然他們師徒倆從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不過這些年那些香火錢和貢品,確實都成了他們果腹之物。
剛走出大殿,徐明遠便是聽到小道那邊傳來了一聲聲的喘息聲,有些疑惑的輕聲自語道“這麼早便有人來上香了?今天也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吧。”
“這米倉山看著不高,爬著還怪累人的,可把我累死了。”一道徐明遠熟悉的聲音從小道下響起,正是周斌傑的聲音。
徐明遠微微一笑,看來是周斌傑和白墨樓來了,剛想出聲,卻是一道糯糯的聲音響起:“表哥,馬上就到了,要不你再歇會吧。”
“伶萱都沒說累,你也說得出口。”白墨樓清冷的聲音傳來,依舊是毫不留情。
“哥,你就別說表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