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樓聽此,點了點頭道:“好。”
沉默了一會,白墨樓猶豫了一下,還是看著徐明遠說道:“這段時間我聽說說媒的人都快要把曾府的門檻踩爛了,裡面不乏長安城裡那些個世家公子哥的人,她是不是要來長安了?”
徐明遠聽著白墨樓這麼講,端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微微點頭道:“說是明年,也不知什麼時候到。”
一直翻來覆去把那幾句話和藍先武講了好幾遍的李牧,卻是突然湊過腦袋來,笑著說道:“你們說的是不是曾尚書府邸的門檻啊,這事我知道,我小叔還問過我要不要也叫個媒人上門提親去呢。
聽說三年前曾家大小姐來長安,恰巧與她有一面之緣的長安第一才子文華,還特意寫了一首讚美詩,稱其為天下第一美人,在長安名噪一時。
不過後來她又回劍南道了,這三年都沒有什麼訊息傳來,不過能夠確定的是尚未嫁人。聽說今年可能會再來長安,可是引得長安城裡那些個世家公子坐不住了。”
李牧說完,又是突然反應過來,瞪著眼睛看著徐明遠道:“小白為什麼要和你說這個,而且你怎麼知道她今年一定會來長安?”
頓了頓,李牧有些難以置通道:“你不會真的把曾府大小姐給勾搭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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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我家少爺也常去
關於曾清怡之事,文華並沒有多提,倒不是不信任李牧和藍先武,只是此事關乎著曾清怡的名聲,而且他們本身又沒有發生過什麼,所以他只是含糊帶過。
不過李牧可是人精一樣的人物,雖然酒喝得有些迷糊了,但是還是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不過見徐明遠不願多說,他也沒有多提,只是飽有深意的看了徐明遠幾眼。
長安宵禁,反正他們幾人也閒來無事,犯不著大半夜地翻坊牆回家,所以再喝了一會酒後,李牧又是重新把那幾個丫鬟叫了上來,換了一桌下酒菜,然後再讓他們去請了兩個善歌善舞的清倌人來。
那些丫鬟之前可是聽到李牧和昭大家的對話的,此時對李牧自然是恭敬有加,很快便是請了兩個秀麗的清倌人來。
一夜載歌載舞,酒醉金迷,直到屋外天色漸明,一聲聲晨鐘響起,李牧才揮了揮手,示意那已經換了五波的清倌人退下。
桌上的酒瓶早就被丫鬟收走了,草草算來,四人一夜間也是喝了二十幾壺。不過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然臉上有幾分疲憊之意,但也沒有誰醉到走不了路的地步。
藍先武晃了晃腦袋,站起身來,從懷裡摸出了一疊銀票,粗聲問道:“在哪裡結賬?”
一個年紀稍長的丫鬟走上前來,恭聲道:“回公子,一共是兩千兩百兩銀子。”
藍先武眼睛一瞪,有些不通道:“要這麼多?”
那丫鬟笑著點了點頭道:“秋水姑娘四首曲子,昭大家吩咐收一千兩銀子,二十五壺上等女兒紅五百兩,剩下的是五位姑娘獻舞和獻曲的費用。”
李牧起身攬著藍先武的肩膀笑道:“武哥,你就把那一千兩銀子遞給人家吧,剩下的我出了。”說著從懷裡拿出了一沓銀票,清點出了十二張遞給了藍先武。
藍先武聽此,嘿嘿笑著點了點頭道:“也對,反正是你家的買賣,轉手又回了你口袋。”把那兩千兩百兩銀票遞給了那丫鬟。
“轉手可回不到我口袋來。”李牧笑著搖了搖頭,又是從那疊銀票中抽出了一張遞給了那丫鬟,柔聲道:“你們四個姐妹站了一夜也累了,下去歇息吧,拿去買點胭脂水粉吧。”
那丫鬟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銀票,衝著李牧盈盈一福道:“謝公子。”其餘的三個丫鬟也皆是出聲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