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精彩,能把人罵暈,還不帶髒字”在飯館遇到的穿著月牙白衫的男子說,唇邊帶笑。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令的薄唇一開一合,聲音裡透著一絲危險。和吹笛女一起的男子看也不看暈倒的女子,果然無情。他徑直對水裘球說,也沒理會走出的兩人。水裘球把這人定為陌生人3號,在飯館裡那個穿黑衣的是陌生人1號,月牙白是陌生人2號。
“我們好像沒必要回答”她話剛說完,那陌生一號眼神一沉,在她未來的及反應時擒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有些溫度的手指灼熱著她的下巴。
那陌生1號和陌生2號想上前阻止他,水裘球快他們一步揮開他停在她下巴上的手。他的手如願的放開她,卻抓住她揮去的手,往上一抬。
“啊!”水裘球驚叫,身體被迫提高,半壓在他胸前。慘的是,過寬的一袖順手滑到手肘,白玉生香般的手暴露在陽光下,手腕上的水晶手鍊發出耀眼的光。
聽到水裘球的尖叫,是那黑衣的陌生1號出手,才讓他放開水裘球,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沒人看到的眸子變成墨綠色,情緒猶如燒開的水。
不屬於夏天的冰冷氣息瀰漫在空氣裡,水裘球透出的氣息冰冷駭人,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兩個豬頭手下,嚇的抱在一起。
一抹光亮閃過,是從水裘球的手裡發出的,直朝那人射去。應該是暗器,卻小的讓人很難看清。
陌生3號心一緊,心底第一次有了一點害怕的感覺。不過他很快抹去這種感覺,應付水裘球射來的暗器。
從昏迷女子手裡拿來的笛子,被水裘球的暗器打穿了好幾個孔。孔很細小,卻沒見著暗器。他丟下笛子打算抽劍對付她,一黑一白的身影馬上阻止了他。這時,止翼提著一籃子走來。
冷雪看到他連忙接過他手裡的籃子,攔在水裘球面前。
“裘球姐,冷靜點,我給你帶了冰”真沒想到裘球姐會生那麼大的氣,原來她說的曬到太陽情緒不好是真的,以後可不敢打她披風的主意了。
水裘球聽了的她話稍冷靜下來,接過籃子,開啟包著的布,一隻手緊貼在冰上。
冷雪見她冷靜下來才鬆了口氣,還好她剛才怕水裘球熱暈過去,就拜託止翼去寺裡要些冰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三個陌生男子沒有打起來,那個月牙白的陌生2號還用紙扇接下一枚暗器。這次暗器沒有消失,但正在慢慢消失。
“這是冰”黑衣陌生1號說,還皺起眉心。四個男子(包括止翼)齊刷刷的看向水裘球。冷雪上前擋去他們探索的目光。
“都是你不好,害的裘球姐失控”怨恨的眼神投向陌生3號。
“小雪,水姑娘怎樣了?”止翼問,還看了看陌生3號。
“她沒事了,要感謝你拿來的冰,不然某人可慘了”說完,有投以白眼。
“釋閣主,是你失禮了,水姑娘被你嚇到了”月牙白衫男子對陌生3號說的雲淡風輕,卻包含了不容忽視的責備。
冷雪聽了他們的對話才知這四個人是認識的,就說,“原來你們認識”。
止翼點點頭,被稱作釋閣主的陌生3號和黑衣的陌生1號沒作任何表示,月牙白則但笑不語。
“裘球姐不喜歡曬太陽,你犯到她的禁忌了”冷雪話才說完,就被投以多道疑惑的目光。
那吹笛女醒了過來,“釋……”。她沒得到回應,就見人越過冷雪走向水裘球。
“抱歉”丟下二字,那陌生3號就用輕功離去。兩個豬頭手下也趕忙扶起他們家小姐,快速離去。
接到道歉的水裘球看著飛走的人,低下頭,手裡的冰塊剛好化完。深呼吸一口氣,才走到冷雪身旁。
“怎麼又是你們兩個?”不會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