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一字一句的仔細閱讀著,哪怕是一個標點符號都沒略過,認真的好像更開始上學的小孩子。
隨著他的閱讀,她的腦海中一個個畫面不斷出現,這些畫面或許很凌亂,而且彼此之間沒有什麼聯絡,但是卻讓他忍不住越來越興奮。
因為他發覺自己似乎已經開始抓住隱藏在整個軍火庫襲擊事件背後的一條重要線索,說不定整個事情都會因為這條線索而水落石出。
已經看完那份情報好一會兒,但是野田依然保持著閱讀的動作,但是他那呆滯的眼神說明他正在沉思。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事情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忽然,野田開了口,他的聲音中透著抑制不住的興奮,然後他將那份情報鄭而重之的放在小桌上,自己則朝外面喊了聲,“來人。”
一名勤務兵從外面跑了進來,恭敬的朝他鞠躬行禮,“大隊長,有什麼事情?”
“你去把保安團胡四海叫過來。”野田想了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另外去鎮裡找幾個熟悉王福的住戶,一併帶過來。”
勤務兵應了一聲下去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他回來了,身後跟著胡四海和流楓鎮的鎮長等幾個人。
鎮長這些人不知道日本人叫自己過來是什麼意思,一個個被嚇得面如土色,心裡緊張的不得了,一進門就低著頭,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因為上次軍火庫被襲的事情,野田本來想把胡四海槍斃的,後來在其他人求情之下,考慮到他是目前保安團最合適的人選,最後只是將他胖揍一頓,然後饒了他一命。
胡四海一瘸一拐走到野田面前,舉手行了個軍禮,滿臉帶笑的說道,“太君,您找我有什麼吩咐?”
野田對這種小人發自內心的厭惡和反感,因此也懶得給他笑臉,只是隨意的揮揮手,“胡團長,你看看這份情報”說著話把情報丟到他面前。
胡四海拿起情報,粗略的掃了一眼,就介面道,“太君,這件事情啊,我很清楚,當時巡邏的太君跟王家燒鍋的掌櫃王福發生了爭執,那老東西居然一怒之下,夥同他閨女打死了幾個太君,這簡直是膽大妄為,自尋死路,保安團正在張貼告示,懸賞追捕呢。”
野田臉色冰冷,聽著胡四海說得嘴角直冒白沫,等他說完了這才緩緩得開了口,“胡隊長,駐守軍火庫的中隊戰鬥力如何?”
胡四海先是一愣,隨即連連點頭道,“戰鬥力那自然是沒說的,一個打我們五個不成問題。”
野田從榻榻米上走下來,揹著手踱到了鎮長面前,沉默了一下後,這才問道,“你說,王福多大歲數,身體如何?”
鎮長被嚇得身體哆嗦著,他囁嚅著回答,“王福小六十了,體弱多病,而且一條腿還瘸了。”
“很好!”野田又繼續問旁邊的人,“那麼王福年輕的時候當過兵,或者習過武沒有?”
“沒有沒有,王福在鎮上生活了好幾十年,我們都很熟悉他,他打小就跟著他爹打理燒鍋,就是個普通的莊稼漢。”
“那他閨女呢,能不能打過我計程車兵?”
“那丫頭雖然有把子力氣,但畢竟是女流之輩,怎麼能是太君的對手呢。”
聽到這裡,野田霍然轉身,手指著胡四海的鼻子,罵道,“八嘎,胡團長,這樣的父女兩個,能夠殺死五六名巡邏兵嗎?”
胡四海的汗刷的流淌了下來,其他這些他都知道,只不過當初他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就稀裡糊塗把事情糊弄過去了,沒想到野田居然發現了。
野田看著瞠目結舌的胡四海,怒極反笑,他將那份情報狠狠摔在胡四海的大胖臉上,怒吼一聲,“滾,給我回去好好查查這件事情,查不出來你的腦袋也就可以換個地方了。”
在野田的怒吼聲中,胡四海狼狽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