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昺已經大了,當然明白陸秀夫是維護皇上的,年輕人的衝動在這一刻顯現出來。想到有藍玫瑰支援。他怕什麼。就趙顯還敢殺自己嗎?身軀一挺說道:“陸大人,軍禮是王爺規定的,我並沒有不敬,怎麼有罪了?”
“這……”陸秀夫下沒有回答上來,時間長了,大宋官員已經逐漸接受軍人這個敬禮方式,也沒覺得怎麼樣。因為藍玫瑰沒有硬性規定,這個軍禮只是適用於軍隊,文官和朝廷之上還是原來的跪拜之禮。到底對不對誰也說不上。皇上這些天一直很安靜,內閣也就忽略這些。再說來到這裡的官員,看到皇上在這裡,都是大禮參拜。最低也是恭恭敬敬的,因此什麼事也沒有。今天來的是益王,又是皇兄。同時是軍人,也是藍玫瑰的人,才發生這樣的事,李庭芝和陸秀夫都沒想到兩個人早就心裡有了牴觸。
李庭芝說道:“皇上,益王是王爺,同時又是軍人,這是大宋的軍隊禮儀,也不算是有錯,都是自家人,算了吧。”
趙顯今天就是想壓下趙昺出口氣,聽到李庭芝的話立即大喊道:“你們都不把我當皇上看,是什麼大宋的忠臣?今天趙昺必須給我跪下,否則就把他押到宗正寺治罪。”
趙昺冷笑一下:“宗正寺?等你親政之後再說吧。”說完轉身向李庭芝和陸秀夫敬了一個軍禮,揚長而去。把趙顯涼在一邊。趙顯呆愣了很長時間,氣的把手裡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轉身離開政務室返回德政殿。
李庭芝和陸秀夫也是呆呆的發愣,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辦,因為這樣的事以前沒有過。到底是誰的錯都說不上,兩個人年紀都不大,按道理是趙昺不對,因為趙顯畢竟是皇上。現在一切是藍玫瑰說了算,趙昺又是親王,兩個內閣大臣能怎麼辦?
好半天,李李庭芝嘆口氣說:“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兄弟之間怎麼會這樣?”
陸秀夫說道:“皇上一定是聽到了外界的傳言,這個訊息到底來自那裡,能不能是藍王府特意傳出來的?”
李庭芝搖搖頭說:“好像不可能,藍王爺不是搞詭計的人,要想這樣辦,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這當中有人在攪局,恨不得天下大亂。還是找藍王爺商量一下。以免事情擴大,變得不可收抬。”
陸秀夫點點頭,兩個人決定明天去藍王府,和藍玫瑰談一談,因為現在外面的混亂也必須結束,這樣鬧下去要出事的。
趙顯氣呼呼的回到德政殿,於佩在德政殿裡面坐著呢。她是最後一批進宮的宮女,長的非常不錯,本來是度宗的女人,可是好色淫靡的度宗趙基,女人太多,只是在衝動的時候和於佩有過春風一度,然後就忘了這個只是宮女的女人。可是被皇帝臨幸過的女人,就不可能再有出宮的機會。
於佩盼望著能這一次就珠胎暗結,那樣自己也就會母憑子貴,成為高高在上的嬪妃。但是肚子不爭氣,什麼動靜也沒有。不知道是度宗太爛,還是於佩年紀太小。十年過去了,於佩也由一個十五歲的少女,變成了成熟的女人,可是空閨寂寞,宮廷深鎖無人間律,只能是老死宮中。這讓於佩非常的憤恨。總想著能有一天飛上枝頭。但是皇上太小,宮中沒有其他的男人。閒暇時間,於佩就用讀書來打發時間。
書讀的多了,也就明白的多了。因為有學問,人又機靈,全太后在謝太皇太后面前什麼也不是,直到最後在全道孝的支援下,為了皇上的位置,開始奪權。於佩看到機會,靠近全太后,為全太后出主意,得到全太后歡心,在宮中開始說了算,這讓於佩嚐到了權利的好處。可是全太后他們失敗了,全太后被打人冷宮。於佩又一次失望。
皇上年紀越來越大。於佩把眼睛盯上了這個什麼也不懂的小皇帝。而藍玫瑰取消垂簾聽政,同時停止朝會,小皇帝什麼事也沒有。於佩開始關心起皇上來。在皇宮這樣的地方,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