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還是不是五品市政長官,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是正五品,藏軍一團的營長。”
“看來,今天不見點兒顏色,我們之間就不會有結果。”帕甲說著,就要動手。
格勒從外面進來,他陰陽怪氣地說:“銳氣不減當年啊,帕甲大人,我聽說你在這兒,專程來看望你啊。”
帕甲有些不安,上前行禮,恭敬地說:“仁欽噶倫。”
“這些年,你跑哪兒去啦?”
“我去了邊壩,在那邊搞得很紅火,現在響應拉薩佛爺的號召,回拉薩反抗拉薩。”
“哎喲,什麼事兒都落不下你啊!”
“仁欽噶倫,平措他們是正規軍,有軍費,這批武器就歸我們吧。”
格勒不理帕甲,傲慢地說:“你們先回去,武器的事兒到時候再說,我會安排的……兩邊都把槍放下。帕甲,帶著你的人,撤吧。”
帕甲看著他,不服氣地站著沒動。
格勒鄙視地目光望著他問:“我說不聽你?”
帕甲惱怒,他一擺手,帶著邊壩派的人離開了佛殿。帕甲心中窩火,一直想找機會整治平措,不久,他聽到一個訊息,便帶著兩名隨從直奔拉薩河邊的瑪尼堆。康巴叛亂分子的營地就駐紮在瑪尼堆前,他們搭灶,架鍋,煨桑,燒茶,亂哄哄一片。央宗正在指揮塔巴等人在拉經幡,經幡拉起來了,在風中飄蕩,呼呼作響。她衝著經幡開始祈禱:“路神保佑,戰神必勝!”
帕甲等人騎馬朝這邊而來。塔巴看到了他們,他跑到央宗身邊說道:“小姐,帕甲來了。”
央宗回頭一看,果真是帕甲,她笑了,說道:“我找的就是他,他自己送上門來了。路神啊,戰神啊,太靈驗了。”
帕甲到了帳篷前,他跳下馬,親切地說:“這不是央宗夫人嗎?”
央宗一聲大喝:“把他給我捆啦!”
塔巴把身邊的叉子槍操了起來,另外幾名馬匪也操起槍,把帕甲一夥圍了起來。
“央宗夫人,你不認識我啦?”帕甲叫道。
“你是誰啊?”央宗明知故問。
貢布從帳篷裡鑽了出來,哈哈大笑。帕甲問道:“貢布當家的,這是哪一齣啊?”
“央宗,這是帕甲大人,你忘了。”貢布說道。
“對啊,我們以前見過面,有交情啊。”
貢布解釋說:“這幾天各派之間相互不服氣,搶地盤,搶糧食,央宗肯定把你當成搶地盤的啦。”
央宗見狀,只好地說:“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帕甲大人,請吧。”
“這營地還是我們搶來的呢,五二年我住這兒,這次來,我一定還住這兒,咱戀舊。帕甲大人,請坐。”貢布說。
帕甲在藏桌前坐下了。貢布問道:“帕甲大人,你親自到我的營地來,肯定有事兒吧?”
帕甲環視了一圈,說道:“兄弟們的家當不靈啊,還是叉子槍呢,這哪打得過拉薩啊,拉薩都是衝鋒槍、機關槍,你這不請等著吃虧嗎。”
“莫不是……帕甲大人給我送武器來啦?”
“武器我沒有,還是等著美國再空投吧。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訊息……”帕甲湊到貢布耳邊,耳語起來。
貢布驚喜,轉頭問道:“這種好事兒,你為什麼告訴我啊?”
“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你又到拉薩來了,這是我的見面禮。”
貢布聞聽,高興地說:“夠義氣。”
平措帶著幾名藏兵在山路上走著,他們牽著犛牛,犛牛身上搭著馱子。突然,貢布率領眾馬匪從山坡上衝了下來,圍住他們。平措衝到貢布面前,不客氣地問道:“我們是藏軍一團的,你們是哪部分的?”
“大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