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就有一隊訓練有素的人將他們團團圍住,從人群中衝出來兩個人,侍衛打扮的二人赫然是趙楚星和吳興德,行到近前,趙楚星和吳興德紛紛跪下。
“屬下來遲,讓世子和公子受苦了,屬下們罪該萬死。”說話的是吳興德,搖身一變,他成為了東山王世子身邊的侍衛統領,一身醬紅色的侍衛袍服竟然格外的適合吳興德。
祁承軒沒有功夫管他們,狠狠的踹了將死的老頭兒一腳,這一腳用力十足,將老頭兒踹飛四五丈路,摔在地上的時候老頭兒已經沒了氣息,祁承軒滿身的戾氣,但摟抱住厲景琛的手卻格外的溫柔。
“傷口裂開了。”祁承軒陳述著一個事實,眼中的憐惜和心疼怎麼都遮不住。視線化為了實質密密的纏繞在厲景琛的身上,絲絲密密,弄得厲景琛喘不過氣來,下意識的避開了祁承軒的目光,厲景琛注意到李大人的家眷,抱著李大人骨灰的少年看向他們的時候雙眼明亮,卻也隱藏著深深的憂慮,抱著骨灰罈子的手越發的用力,瘦弱的少年驀然的竟然和當初容昭儀過世時的祁承軒重合。
厲景琛搖頭,暗笑自己是傷糊塗了,但也不得不承認祁承軒對自己的影響越來越大了。厲景琛看那個少年的目光被祁承軒注意到了,頓時皺眉,淡淡的瞟了那個少年一眼,目光中的寒意讓那個少年禁不住的哆嗦了一下,迫於壓力垂下了自己的腦袋。
祁承軒嗤笑,還算是識相。
“帶走他們幾人。”不顧厲景琛的反抗,祁承軒使力就將厲景琛抱了起來,厲景琛身上有傷,一時間也無法掙脫開,只能夠恨恨的抿著嘴巴,冷著一張臉不言不語,這樣子的厲景琛反而更讓祁承軒喜歡,二人相處多年,祁承軒總覺得厲景琛有時候太假,到哪裡都是端著,失了靈動,所以總喜歡惹他,甚至故意答錯問題讓厲景琛受到先生的懲罰,祁承軒承認,他挺幼稚的。
一看這一眾人就是高門大戶的,更何況剛才祁承軒和灰巾團的打鬥更是震懾了其他人,所有圍在晉州城外的流民膽怯的縮在一邊或羨慕或嫉妒或麻木看著他們消失在城門後,那代表著生的入口,為了以防災民動亂,晉州城的大門守得很嚴,僅僅開了一條供一人出入的縫隙讓人走動,待厲景琛一行人全都進城了,更是飛快的將沉重的大門關上。
從吳興德和趙楚星的口中得知,厲景琛他們二人一失蹤,他們就開始了尋找,尋找時發現也有其他人在找人,其中一夥人就是四九堂的人,襲擊者中的“水耗子”就是四九堂的人。
吳興德他們畢竟是外來人,人手不夠,於是大張旗鼓的找到了官府,以東山王世子的名頭找人,這是他們在一開始就商量好的,一旦事有變化,就用東山王的名頭來行事。四大異姓王中東山王最為神秘,做事也透著古怪,用他的名頭最是合適,當然祁承軒這麼做,和東山王的嫡親妹妹是厲景琛舅母也有很大的關係,這也是間接的示好,要成大事單打獨鬥那是不可能的,身邊站得人越多,那麼得到那張至尊寶座機會就能夠越大。
厲景琛拗不過祁承軒,只能夠任由他抱著,肩頭的傷口崩裂開,鮮血早就滲透了出來,衣衫都被鮮血染透,什麼時候暈了過去,厲景琛都不曉得,也錯過了進晉州城的一系列事情。
厲景琛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黃昏,看著陌生的帳幔,神情有些恍惚,聽到門開啟的聲音,很快就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就看到正躡手躡腳走進來的祁承軒。也不知是不是光線的問題,厲景琛總覺得此時祁承軒看起來格外的溫柔。
“微臣為殿下請安。”厲景琛掙扎的要從床上起來給祁承軒請安。
祁承軒大步走了過去,制止住厲景琛的動作,聽了厲景琛的話,眸子暗了暗,並沒有說什麼。
“要喝水嗎?你睡了一天一夜,肩頭上的傷口很深,幸好趙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