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完了。等稍後杜伊說的那個證據出來,就算是假的,也變成真的,他的罪名,被徹底的坐實了。
“冤枉,我是冤枉的!”夏生已經沒有了原先的鎮定,臉上變得急切起來。他怎麼都想不到,杜伊會給他扣了這麼大一個帽子下來。
原本以為昨夜的事情,不,應該是近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杜伊沒憑沒據。而他確實在勞心勞肺的為這事操勞,就算破不了案,沒有功勞也得有苦勞的。
哪怕杜伊覺得他辦事不利,回京要降他的職,王丞相他們也會想辦法保下他,讓他還在這個位置上待著才是。
現在,現在若是逼問造反的事情,不管他怎麼回答,都難逃一死。若是回答的杜伊滿意了,家裡的人能夠倖免,但那些人不會放過他的家人的。若是回答的杜伊不滿意,全家人依舊得死。不管怎麼樣,他都難逃這一劫。
面如死灰的夏生,知道再說也沒用了,可不甘心,他不甘心就這樣讓一個女子輕易的玩於股掌之中。
眼下這個事情擺在他的眼前,杜伊既然已經做到這一步,相信他家別莊的什麼地窖,真的有兵器藏著,而且不是一點半點,人證也肯定不是就這一個人。
夏生的反應,讓在場的百姓炸開了鍋。這夏大人真的準備造反?小皇帝才是他們紫月國的真命天子,這夏大人,算什麼?
楊太師看到這,又出聲安撫了百姓一番,眾人等著杜伊派去的人回報情況。
大約過了兩刻鐘,前去之人,便回來了,將手裡抱著的長矛,刀劍等物往地上一扔,道:“回稟王妃太師,這是在那地窖裡找來的東西,屬下一樣拿了一個!”
杜伊上前,拿起其中的一把弓箭,拉開對準夏生。就在夏生要以為杜伊要當場殺了他之時,就見她將弓箭放下,隨即又拿起一把刀,雙手用力的握住,在夏生的身上比劃著。
眾人以為杜伊要當場殺了夏生,忍不住屏住呼吸。可片刻後,發現夏生身上被杜伊比劃過的地方,衣物破裂。
“好刀,果真是好刀啊,不知道夏大人這些東西花了多少的銀子,又用了多少的心思?聽說去年乾旱和寒冬之際,儒城有不少的百姓餓死和渴死的。”
杜伊這話,無異於煽風點火。之前的災難才過沒多久,百姓印象深刻。儒城的百姓死了不少,這狗官有這樣多的銀子用來建造這些東西,為何眼珠子地看著他們這些百姓不是被活活渴死就是活活冷死或者餓死。
要是有了這筆銀子,他們的那些親朋好友,豈會熬不過來?這種人,不配為他們的父母官。
杜伊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突然有人朝夏生吐了一口水。有了帶頭的人後,後面的人,很是默契的,一人吐完,走到另外一邊,就這樣輪流下來,在場觀看的人,皆是一人一口水。
楊太師和杜伊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幾乎都傻眼了。特別是杜伊,終於在看到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一個人的現場直播。
夏生的模樣,令她不忍直視,看得都想吐。杜伊在楊太師的耳邊說了一句後,便與車大夫先走了。
她再待下去,一定會想吐的。那氣味,噁心難聞。再加上夏生的現在的模樣,那畫面實在太過違和。
“伊伊丫頭,你現在就走,難道不想知道接下來的情況嗎?”車大夫不明白,杜伊為何現在走。
“算了吧,原本還有些興致的,現在只噁心想吐。我可不想接下來幾日,都要吃不下飯。師父你放心吧,我已經讓外祖父按照我說的去審理了,現在就等訊息可以了。外祖父一心想清理這些人,現在剛好用夏生開刀,給那些有異心的人,提一個警。”
楊太師看到跪在下頭的夏生,道:“來人,將此人壓在那別院去,本官也好確認一下情況是否屬實。各位若是有想去的,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