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娘至始至終站在一旁,都不說一句話。當聽到杜紫琳的話後,又覺得這個女的,也不是那麼的蠢笨,只是有些自私罷了,什麼都是先建立在自己好的前提條件下。
再她看來,只要他們一家好好過日子,那六萬兩,完全夠他們好好過一輩子的。而且是過得很滋潤,當然,前提條件是別如流水那般的花錢就是。
“都別站在這外頭說話,有什麼話,進去說吧。我去燒杯熱水過來,官人,那茶葉,你放在哪?”
“就在床頭櫃裡!”杜志高看向馨孃的眼神軟和了許多。
再次看到杜紫琳的時候,也才慢慢冷靜下來。迎著他們進了會客廳,這才道:“我還是不太相信杜伊,她那樣,怎能幫你坐上那個位置。我怎麼都覺得,她是聯合舅母來騙你的銀子!”
杜衡也有這話總感覺,那鳳城產業都是被杜伊收回去了,給的銀子,也是各種手段用盡了,將他的價格壓得那麼低,還不賣都不行的那種。現在才到京城那些銀子,又到了杜伊的手裡,怎麼都覺得是被騙回去的感覺。
現在是杜府所有的產業,都回到杜伊的手裡,就連銀子都是。他們現在基本上可以算是傾家蕩產,身無分文。倘若杜伊願意幫忙還行,若是不幫,那就真的沒都沒了。
現在等同於,還被逼著和那國公府斷絕了關係。現在這種情況,給不出銀子,不斷絕都不行。國公府的人,也許惱一下,還指不定做出什麼行為來。
“不會的,我相信舅母,有她在中間擔著,一定會沒事的。你別杞人憂天,杜伊那賤人雖然可恨,但說話算話。她說過,最遲在過年前也會下了名分,快的話,臘八節之前,就能搞定。現在到拉拔,也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我們且等一等!”
杜衡父子倆看著杜紫琳的態度,也只能嘆息一聲。隨即又聽杜紫琳道:“爹現在住在這邊,眼看馬上要入冬了,這冬日裡該禦寒的東西,你們也準備一下。我現在手頭不便,你們的接下來怎麼營生,自己看著辦吧!但有一點,不能做出任何低賤的事情來,否則於我不利!”
杜紫琳說完這話後,便轉身出去了,就下杜衡夫子坐在廳堂裡。杜衡看了看兒子,嘆息一聲:“我現在沒什麼銀子了,總共也就剩下十兩左右。住在這裡,也冷。冬日裡的衣物和棉被糧食等物,這京城之地也不便宜,都該準備了。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
杜志高也傻眼了,要是沒有銀子,難道還得他出去拋頭露面的賺銀子不成?不成,他絕對不幹這種事。
“要不,你去找芬芳要些銀子,她的手頭上,應該還有點。家裡的事情,你也順便與她說一說,看她是什麼態度!”不管怎麼說,那凌芬芳,都是他們杜家的媳婦。手裡有點銀子,幫忙度過難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杜志高一聽,面上閃過一絲糾結,最後也只能點頭答應。翌日午時之前,杜志高便來到國公府,見到凌芬芳後,糾結了半天,拉著她進房間道:“芬芳,家裡現在沒什麼銀子了,眼見有要冬日了,你給我一百兩銀子吧。我得買些衣物和炭火之類的。”
凌芬芳聽到這話,氣得肝都疼了,隨口就諷刺道:“你不是與你那女人在城外租了個房子,過著賽神仙的生活嗎?她不是有的是銀子,你還找我做什麼。你們若是沒有銀子,那就讓她出去賣啊,反正以前也是做這個的!”
杜志高一聽這話,心中閃過一絲的惱怒,可又不能有什麼表示,想了想,只得將他爹把銀子給杜伊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順便又保證道,到年底,一定能夠杜紫琳當上六王妃的話。
凌芬芳還在心心念念那一萬兩的銀子,一聽杜志高這話,瞬間睜大眼眸,大聲道:“什麼?你大說一次?你爹把銀子給了杜伊,合著以前都和我們國公府說著玩的?我二哥為了這個事情,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