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雪芸話一落,一直坐在飯桌上的幾個小傢伙剛才見飯廳裡的氣氛非常令人緊張,一個個摒著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這飯廳裡的火會惹到他們自己身上,因此從幕雪雨跟蕭羽傑相見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過,現在好不容易見大廳的緊張氣氛解除了,幾個小傢伙這才開口說話,“是啊,我們都快要餓死了,吃飯了,吃飯了。”
幕雪雨這時才發現剛才她跟蕭羽傑的吵架讓大家看笑話了,頓時整張臉紅得像張猴屁股一樣,她不能向旁邊無辜的人發脾氣,最後只能把心中殘留的怒火繼續發在蕭羽傑身上,語氣很不善的大聲跟他說,“看什麼看,沒聽到我家二妹說吃飯嗎?”
雖然幕雪雨這句話聽起來很兇很大聲,而且聽在幕雪芸等人的耳中,也覺著這句話充滿著火藥味,但是,幕雪雨這句話聽在蕭羽傑的耳朵中卻成了另一種意思,他自動忽略了幕雪雨語氣中的火藥味,心裡自以為,幕雪雨剛才對他說這句話是在關心他,是在叫他吃飯。想到這裡,蕭羽傑剛才還滿臉委屈的臉龐頓時換上高興笑容,大聲應道,“唉,好,吃飯。”
幕雪雨見他被自己兇了,臉上還一直帶著笑容,頓時有點哭笑不得,心裡對這個男人的好感又增添了不少,或許,不能嫁給自己心目中的有才男子,但是能嫁給疼自己愛自己的男人,這也許是件不錯的事情。
一頓飯吃下來,每過一會兒,就能聽見飯廳裡傳來幕雪雨又氣又羞的罵人話,罵的人都是蕭羽傑,不過作為當事人的蕭羽傑好像一幅甘之以飴一樣,跟他們兩個同一張飯桌上的幕雪芸跟蕭天風見他們越一直吵個不停,他們倆的感情越在升溫。
這天晚上,蕭羽傑一直呆到很晚才回去,回去時還依依不捨的,目光一直依依不捨的盯著假裝不去看他的幕雪雨,離開時的樣子,就像是一隻被主人拋棄了的小狗一樣。幕雪芸估計,如果當時在蕭羽傑離開敬王府時,她提出讓他留下來住一晚,估計這個傻小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馬上答應下來。
☆、天大的秘的密
送走了滿臉不捨的蕭羽傑,幾個小傢伙熬了半個夜晚,早就在一邊打哈欠了,幕雪芸見他們四個這幅模樣,哭笑不得,伸手在他們四人的額頭上戳了下,好笑說道,“你們啊,早就叫你們要睡就先去睡,但就是偏偏不聽話,就要熬到現在,你看,猛打哈欠了吧。”
被幕雪芸戳了額頭的四個小傢伙相視一眼,臉上閃過害羞紅暈,他們四個之所以堅持留到現在,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想看看蕭羽傑跟幕雪雨這對歡喜冤家最後會變成怎麼樣,雖然結果不是他們原先想的,這有點讓他們小小的失望,不過也有讓他們高興的,那就是平時在他們面前一幅嚴兄模樣的蕭羽傑大哥居然會被一個女人罵得不敢還嘴,想想,他們就覺著今天晚上他們熬這麼晚沒有吃虧。
把四個小傢伙趕回了房間,幕雪芸正準備回房去睡覺時,剛走到走廊轉角處,柱子旁邊突然出現一抹身影,夜晚裡,悄無聲息的出現一個身影,這事擱在誰的身上都會被嚇死,更何況是從小就被鬼神之類的幕雪芸。
幕雪芸摸著自己被嚇亂的心臟,藉著月光,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身影,鬆了口氣,拍了拍怦怦直跳的心臟,幕雪芸苦著一張臉問道,“大姐,你無聲無息的站在這裡,你是想嚇死人嗎?”
幕雪雨見幕雪芸整張臉被自己嚇白了,頓時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小聲的問了一句,“二妹,你是不是嚇到你了,對不起,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捏捏耳朵。”問完這句話,幕雪雨上前向幕雪芸走了一步,伸出右手,就要朝幕雪芸耳朵上移過來。
老一輩傳下來老方法,如果有人被東西嚇到了,只要捏下被嚇人的耳朵,那這個人被嚇走的靈魂就可以收回來了。幕雪芸眼見幕雪雨的手就要移到自己耳朵上來了,頓時向後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