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咔吱一聲響。
幕過被這道聲音給嚇白了老臉,趕忙拿出陪笑跟蕭天風解釋,“王爺,剛才老臣太激動了,一時忘記了芸兒是王妃,老臣該死。”說完,幕過當著蕭天風冷冰冰的臉頰面前,拼命往自己臉上扇了幾下。
幕雪芸見幕過一直在抽自己巴掌,心底一點心疼都沒有,反而覺著很解氣,不過為了表現出她心疼這個父親,在幕過打了自己好幾巴掌之後,她才適時的拉了下蕭天風衣服,提醒他懲罰夠了。
“行了,幕相,這次的事情本王可以不跟你計較,不過你要時刻記住,在這裡,只有主子跟奴才,沒有父親跟女兒。”蕭天風抬頭望了一眼朝他眨眼睛的幕雪芸,轉過頭,制止住一直在打自己耳光的幕過,後面還不忘提醒他主僕之分的關係。
幕過整張老臉紅通通的,他活了五十六的歲數,何曾遭過這種罪,現在臉上一下子捱了打,幕過整個人顯得非常狼狽,聽到蕭天風這句警告話,趕忙應道,“是,敬王教訓的是,老臣記住了。”
幕雪芸雖然很不想幕過臉上這些傷,不過現在她這個身份是幕過的女兒,女兒見父親捱打了,要是不去關心一下,那就顯得太不孝訓了,於是幕雪芸假裝很生氣的跟蕭天風說,“王爺,你怎麼能夠這麼對待爹呢,你看看他臉打成什麼樣子了,像個豬頭一樣。”
原本心裡還有點感動的幕過突然聽到幕雪芸對他的比喻,臉上的感覺瞬間僵住,嘴角硬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蕭天風一雙目光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幕雪芸,勾了勾唇瓣,在幕過看不到的角落裡,小兩口相視一笑。
幕雪芸扔下蕭天風,一臉關心的走到幕過身邊,拿出一條手帕,趁他不注意時,用力幫他擦腫了的臉頰,剛一碰,就聽到幕過沒忍住的吃痛聲,“爹,是不是很痛啊,你等著,我去叫人拿點冰塊過來幫你敷敷,王爺是真是的,怎麼可以對你下這麼重的懲罰呢。”
幕過摸著自己疼得火辣辣的臉,直嘆自己這次真不該為了虛榮,把這個任務接下來。蕭天風一直用眼角餘光觀察著他臉上快速閃過的各種表情,蕭天風透過幕過臉上那些表情瞭解到他來這裡的真正目的之後,才開口問道,“岳父大人,你怎麼有空從京城千里迢迢來這裡?”
剛才捱了一頓打,幕過雖然聽蕭天風尊敬的喊了自己一聲岳父大人,不過他卻不敢以岳父這個身份跟蕭天風談話,頭仍舊低著,一臉畏懼的回答,“王爺,老臣是奉了皇上旨令,想請王爺一家還有軒王一家回京,皇上還說了,兩位王爺以前所犯的過錯,他既往不咎。”
蕭天風聽到幕過傳來的這句話,嘴角微彎,露出一抹冷笑,又來了,他這個皇兄明著不敢動自己,卻三番兩次的叫人來請他回京,別人得知這件事情時,只會稱讚皇上看重兄弟情誼,可他知道他這位皇兄真正主意打著是什麼。
“岳父大人,麻煩你回去跟皇兄說一聲,就算我蕭天風喜歡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至於京城裡的那些榮華富貴,我蕭天風以後不會正眼瞧一下,還有最重要的一句話,人不犯我,我可以跟他和平相處,但是人若要犯我,我蕭天風就算是與天鬥,與地鬥,定當奉陪到底。”
幕過聽到蕭天風這句決絕的話,心裡一驚,他怎麼聽著這句話有點謀逆造反的感覺,這時,一股涼意立即從他腳底上湧上他全身,他敢肯定,他要是把這句話傳給遠在京城的皇帝聽,他這條老命可能會當場被奪掉,想到這個下場,幕過再次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答應皇帝來這裡的差事。
“那是,那是,王爺放心,這句話,我,我一定會把它帶給皇上的。”幕過低著頭,偷偷拿衣角擦了擦額頭上流出來的冷汗,結結巴巴回答道。
蕭天風睨了一眼低頭猛擦汗的幕過,一臉嚴肅,繼續說道,“岳父大人千里迢迢到來,就在這裡休息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