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蕭王爺住進了冷院,讓平時冷冷清清的冷院頓時變化了不少,先不說服侍蕭天風的侍女經常出入冷院,就說冷院現在的院子,現在它不能說是冷院了,因為蕭天風住進來的第三天,人家就派人把這個冷院修揖了一番。
最讓幕雪芸難以接受的就是以前她可以自己睡一間房,現在,她的房間要被分出來一半給蕭天風住,她只要一想到每天晚上,她身邊會睡一個對她來說是陌生的男人,她渾身就很不舒服。
此時,幕雪芸站在門口,看著下人們把蕭天風的衣服等其它貼身用品拿進來,她眉頭就越緊緊擰成一團,終於,她遠遠看到蕭天風像個大爺似的拄著拐仗走進來。
幕雪芸一眯眼睛,二話不說,推開攔路的下人,走到他身邊,他們兩人的身高有一段距離,蕭天風是屬於那種高大型的男人,而幕雪芸算是嬌小玲瓏那種,她站在他面前,就好像是小孩子跟大人相對峙一樣。
明明她是怒氣衝衝站在他面前,可是一站出來,跟他身高一比,幕雪芸的氣勢就好像少了一半,矮他一截。“蕭天風,你搬進來時,沒有說你要跟我住同一間房間的。”
“我們是夫妻,住在一起,當然就是住同一間房了,睡同一張床了,難道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不知道。”蕭天風看著到他胸前的幕雪芸,抿嘴笑了笑,不輕不淡說道。
“你,你,你耍賴,你說話不算數。”幕雪芸指著蕭天風,氣得脹紅了一張臉,只能用結結巴巴的口氣罵道。
蕭天風看著她嘿嘿一笑,越過幕雪芸,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指揮著他身後的下人把他吃穿用度全部搬了進來,順便還把幕雪芸用的衣櫃也給霸佔了。
蕭天風搬進來的第一天晚上,幕雪芸仍舊還不能習身邊這時住進來一個男人。晚上,幕雪芸從廚房那邊回來,先去廚房那邊衝了個涼,然後穿著一身到膝蓋的睡裙走進房間。
剛走進屋,幕雪芸看到坐在書桌上的蕭天風,這才想起從今天開始,她住的這間房已經不是隻屬於她一個人的了。
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幕雪芸咬了咬牙,心裡安慰自己,這間房本來就是她先住下來的,她為什麼不敢進去住,要是不敢的話,也是他這個突然闖入進來的蕭天風才對。想完這些,幕雪芸大搖大擺,哼著一首現代歌調,踩著木拖鞋走了進來。
正在看書的蕭天風聽到動靜,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看,差點嚇得把手上的書給扔出去,他蹭一聲從椅子上站起,趕緊從椅子邊走出來,拄著拐仗,急匆匆的到門口把房門給關上。
別王地把憤。幕雪芸看著越過自己,火急寥寥去關門的蕭天風,轉過身望了他一眼,哼了哼幾聲,然後繼續穿著木拖鞋,咯答咯答的往床旁邊走去。
已經關好門的蕭天風用力轉過身,咬牙切齒瞪著坐在破舊梳妝檯上的幕雪芸,“幕雪芸,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羞恥,你還有沒有當王妃的樣子?”
幕雪芸轉過身,眸中露出不解的目光,問道,“蕭天風,你又在發什麼瘋啊,我又哪裡惹到你了,你一天不罵我是會死啊?”說完這句話,幕雪芸用力放下手上拿著的木梳子,氣呼呼的瞪著他。
兩人現在就像心裡積滿了火一般,誰也不讓誰,眼見房間裡的氣氛越來越緊張,突然,蕭天風目光掃到幕雪芸那凸起的腹部上面,他咬了咬牙,深呼吸一口氣,剛才還像吃火藥一樣的脾氣突然降了不少,雖說不上是輕聲細語,但也算的上是平靜了,緩緩開口跟幕雪芸說,“你怎麼可以穿成這個樣子出來呢,要是讓別人看到了,下人們會亂說的。”
幕雪芸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這是她來到這裡後,因為懷孕的原因,經常晚上睡覺時會熱的睡不著,後來實在沒有辦法了,幕雪芸就讓紫月按照她講的,做了一件這種到膝蓋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