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裡的那隻蝦夾到他自己的嘴裡,咀嚼了幾下,用力嚥進了肚子。
“那你吃多點白玉腦,給我兒子多補補。”過了一會兒,蕭天風拿起一個匙羹盛了一匙羹白玉腦放到幕雪芸碗裡。這白玉腦就是現代說的豬腦。
幕雪芸望了一眼碗裡的白玉腦,嘆了口氣,放下手上的筷子,盯著他說,“你就不能自己吃嗎,非要給我夾,老實跟你說吧,我不想吃你的口水,所以你別再夾菜給我了。”
蕭天風聽完她這句傷他自尊心的話,氣呼呼的,蹭一聲從椅子上站起,黑著一張臉對幕雪芸吼,“幕雪芸,你說你不能想吃本王的口水,本王告訴你,早在半年前,我,我們做那事時,你早就吃過我的口水了,怎麼現在才想起來不吃,太晚了。”
“以前的事情歸以前,現在我不想再吃你口水了,這不行嗎?”幕雪芸給了他一個白眼,心情平靜的跟他說這件事情,就好像她正在跟他說今天天氣情況一般輕鬆。
蕭天風被她氣的直抓頭髮,廚房那邊,吳媽媽端著飯碗看向飯廳那邊,目光擔擾,呢喃道,“王爺跟王妃又在吵架了,這可怎麼辦才好,他們兩個一天到晚不吵個兩三次是不會罷休的。”
正在吃著紅燒肉的紫月抹了抹滿嘴角油,笑著跟吳媽媽說,“吳媽媽,你別擔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姐跟王爺他們,他們兩個是越吵感情越好,你看看,小姐跟王爺天天吵,感情一日比一日好,你就讓他們吵吧。”
吳媽媽聽到紫月這句話,突然間又鬆了口氣,說,“你還說的挺對,小姐跟王爺每天吵,但他們兩個的感情卻一天比一天好,真是一對歡喜冤家。”說完這句話,吳媽媽端著碗,重新坐回到廚房的矮凳子上,繼續吃著未吃完的飯菜。
就在這時,冷院裡走進來一位陌生且帶著一身怒氣的人,納蘭氏走了好幾個冤枉路,終於讓她找到這個偏闢的冷院,一走裡這院子裡,看到周圍的環境,頓時,一抹鄙視光芒從她雙眸中一閃而過。
站在院子裡的她突然聽到裡面傳來碗跟筷子相碰而發出來的聲音,納蘭氏脹紅著一張臉,大步走了進來。
“風兒,你真的在這裡,姨母找了你半天,終於找到你了。”納蘭氏一進來,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蕭天風,頓時像看到救星一般,跑到蕭天風身邊,一臉可憐兮兮的抹著眼淚望著蕭天風。
她的出現,讓蕭天風跟幕雪芸同時轉過頭望到她身邊,幕雪芸放下手上的筷子,抱著看好戲的心情盯著突然出現的納蘭氏。至於蕭天風這邊,則是緊緊蹙著眉,心裡很不悅納蘭氏突然闖進來打斷他跟幕雪芸吃飯的事情。
“姨母,你不在你住的院子裡好好待著,跑到這裡來幹什麼?”蕭天風扳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看著低頭故意抹眼淚的納蘭氏。
正在往眼眶裡塞口水作假哭的納蘭氏聽到蕭天風這句話,整個馬上怔住,抬起頭,呆呆的向蕭天風張了張嘴,張了好幾次之後,終於從嘴中說出一句話,“不是,風兒,姨母是來關心你的啊,你是王爺,怎麼可以住在這種破爛的地方。”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勞姨母煩心了,姨母還是多關心關心表弟吧,本王聽人說,表弟最近常去賭坊,你沒事多管管他,要是真的惹出什麼禍事來,本王這個當表哥的可不會替他出頭。”蕭天風像望著陌生人一樣看著納蘭氏。
納蘭氏整張臉從青變白,再從白變紅,一張老臉硬是被蕭天風這句話氣紅了,過了一會兒,納蘭氏一臉受教的態度,應了聲是,然後抬眼看著蕭天風說,“風兒說的很對,你表哥確實要管管,不過你也是姨母的外甥,姨母也該管管你,風兒,姨母聽人說你要把王府的管家權交到幕雪芸這女人手上,這事是真的嗎?”
幕雪芸聽到納蘭氏提起自己名字,揚起一抹笑容衝她笑了笑,幕雪芸這道笑讓納蘭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