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該多少還是多少,次次把蕭風翼氣得直跳腳,直罵張含是茅坑裡的臭石頭,又臭又硬。
時間很快過去,今天是豆腐坊開張的日子,蕭風翼在太陽剛升上天空沒多久就來了,當張含看到一身打扮像錦雞一樣的蕭風翼時,頓時額頭上出現了幾條黑線。
從馬車下來的蕭風翼沒有察覺到張含眼中的鄙視,裡面長著一件綠色長衫,外面套著一件紫色長袍,頭上戴著一條青色長帶,他一下來,就把村裡未出嫁的少女給迷得神魂顛倒。
“小含,你這豆腐坊建的沒讓我失望,我這花出去的銀子,一個值。”蕭風翼大步走到張含面前,手一甩,拿在他手上的紙扇開啟,嘴角噤著笑容望向荒田那邊的房子。
張含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跟他說,“這不是廢話嗎,我張含做事哪有不成的。”說完,張含拿斜眼打量了下他,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
蕭風翼讓張含看得寒毛束起,轉了幾下身子,不解的看著她問,“你幹嘛這樣子看我,我身上哪裡不對嗎?”
☆、避如蛇蠍 ☆
張含丟了一個白眼給他,撇著嘴說,“蕭大少爺,你今天穿的真像前幾天我弟弟妹妹他們在山上抓的錦雞,我想問一下,它是不是你兄弟啊?”說完這句話,張含趕緊退出好幾步,生怕把他蕭大少爺惹生氣,人家會拿自己出氣。言璼殩璨
蕭風翼嘴角得意的笑容聽到張含這句話,頓時消了下來,咬著牙望向張含,咬牙切齒說,“張含,你有種再說一遍!”
張含假裝害怕的樣子,用手拍了拍自己小胸口,蹙著眉,笑著說,“我說錯了嗎,事實就是這樣啊,你今天穿的這身衣服就是跟錦雞身上的毛一樣啊,我還沒問你錦雞是不是你兒子呢?”
“你。。。。。你。。。。。你。。。。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蕭風翼被氣得腦子發懵,一句反駁的話都找不出來,最後情急之後,隨口喊出了這句話。
“你的嘴裡能吐出象牙來?吐出來我看看。”張含丟了一個白眼給他,然後上前一步,睜大眼睛看著他嘴巴說。
正當蕭風翼被氣得快要大吐血的時候,身後及時傳來李風爵到來的喊話聲,蕭風翼頓時鬆了口氣,指著張含說,“我不跟你說,我去找風爵,哼。”說完這句話,蕭風翼像是後面有洪水猛獸趕著他似的,飛一般的跑到李風爵那邊去了。
張含剛笑完,李風爵就過來她這邊,身後還帶著剛跑過去沒多久的蕭風翼。
李風爵笑著走上來,跟張含打了聲招呼,“小含,祝賀你豆腐坊開坊,一個多月不見,你這豆腐坊建得很好。”
張含對李風爵不敢跟蕭風翼一樣沒規沒距,蕭風翼給人的感覺就是欠揍,所以張含才會每次見到他時會跟他抬一下扛,不過對李風爵,張含不敢這樣子做。
李風爵本身文質彬彬,而且加上他是大夫這個職業,讓張含對李風爵產生了一種敬畏心理,每次見到李風爵時,張含都是中規中距的,不管多加造次。
張含朝李風爵笑了笑,有禮的說同,“謝謝李大哥。”
李風爵聽完她這句話,嘴角處勾起一抹儒雅的笑容,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張含收回自己被李風爵這笑容迷倒的心神,望了一眼李風爵身後的蕭風翼,發現他居然變得很老實,居然在她跟李風爵說話時插嘴,不過等張含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出點他的不對勁。
“蕭風翼,你怎麼了,幹嘛一直往後面看,你後面猛獸在追著你嗎?”張含見蕭風翼跟在李風爵身後,沒過一會兒就要回頭去看,眉頭還一直緊緊蹙著,像是躲什麼人。
蕭風翼還記掛著剛才張含罵他是錦雞的事,於是轉回頭沒好氣的回答,“沒你的事,你別問我。”說完又繼續回頭去看後面。
張含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