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照看生意了。
葉念思來想去,總歸有些不安。一來那馬伕人心思靈敏歹毒,難以應付,她擔心喬峰上當吃虧,二來……那女人對喬峰的心思她可清楚得很,見喬峰隻身一人,若是藉機要挾引誘,以喬峰性格雖不至於與她做出什麼來,卻難免不讓她佔些小便宜去,原著中不就如此寫的麼。葉念撇了撇嘴,那她可不樂意。她曾暗中去過馬大元家數次,這會兒熟門熟路找了去。
天色近黑,院中靜靜站著三人,葉念仔細一瞧,發現是三個被點了穴道無法動彈說話的女子,一名年輕,兩名年紀稍長些,但同樣是身形窈窕,面容姣好。葉念心中一轉,想到這三人應是秦紅棉母女和阮星竹,只是這裡卻沒阿紫了,那丫頭古靈精怪,惹是生非,沒了與喬峰和阿朱的巧遇,也不知是生是死。葉念只是隨意一想,便置於腦後,她性情本就幾分淡漠,何況對於她不喜之人,更不會去在意關注。
喬峰正站在窗邊,警覺有人來時便凝了內力在掌中,回頭見了她不由很是意外。葉念輕腳走到他身邊,見面前窗戶木板裂開,裡面的窗紙破了一條縫,不由湊近去瞧,只見滿室溫馨淡黃燭光,一男一女只著了貼身內衣坐在床上,淺笑輕語,情致纏綿。她只瞧了一眼便被人用手掌捂住了眼睛,她在黑暗中眨了眨眼,並沒反抗,察覺身後人貼近,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你莫要亂動,也別說話。”於是微微點頭。
喬峰有些無奈,他不讓她跟來自有道理,這馬伕人是最後一個知情人,難保不會被那黑衣人所害,他明知可能被陷害也須得來查問清楚,卻不願葉念與他同擔這汙名,誰知她竟自己跑來了。現下屋裡這光景看得他都有幾分面熱,又怎能讓她一個小姑娘看見,但也不能將她點了穴道扔在一旁,只好將她雙眼矇住。
這種閨房秘事他本不好窺視,但想那馬伕人平日在人前十分哀傷馬大元去世,也總是一幅冷若冰霜,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色,現下卻是妖嬈嫵媚,與一名陌生男子調情取樂,儼然另一幅面目神態,令他很是起疑。聽她與那男子談話,才知那男人竟是大理王爺段正淳,心想這二人怎會勾結到一處,莫不是有什麼陰謀內情?因此耐心往下聽去。
葉念雙眼被蒙,只能耳中聽聲,於屋內調情輕笑之語聽得十分清楚,加上此時被喬峰圈在懷裡,隔著衣物便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溫暖和沉穩的心跳,不由心跳加速,耳根慢慢染上些淡紅。
喬峰注意力放在屋內,並未察覺她的異常。那二人卻只道風月纏綿,不談正事,他逐漸不耐,又聽馬伕人提及幼年家事,對這女人的歹毒多了幾分厭憎,正打算離開時,卻見段正淳中了馬伕人計謀,內力全失。那馬伕人當真是心思難測,變臉極快,前一刻還柔情蜜語,後一刻就要取人性命。
喬峰略一猶豫,心想這人畢竟是段譽親爹,自己若見死不救怎的都說不過去,便暗運勁力,無聲無息在牆上穿破一洞,手掌抵住段正淳背心。
段正淳正處於生死間隙,得此強援心頭大喜,頓時運氣將馬伕人點倒,正想大聲詢問道謝,卻從外間進來一人,正是馬伕人的同夥白世鏡,出聲質問馬伕人怎的還沒解決敵人。
喬峰在窗外見到那人,一怔之後心中又驚又怒,片刻間腦中許多疑團頓時解開。葉念被他放開,抬頭去看他臉色,卻見他面上一動,似有所覺。
正在這時,門簾忽然被一陣勁風撩起,房內蠟燭齊滅,頓時陷入一片黑暗,房內卻隱約多了一人,只見那人擋門而立,雙手下垂,一動不動的站著。葉念即使知悉情況,也被這鬼氣森森的氛圍唬了一跳,那馬伕人頓時尖叫出聲,白世鏡見來人掌力極強,知其武功定是高深,不敢貿然出手,只大聲喝問。
那人身形一動,只一招便制住了白世鏡,白世鏡心中大駭,不僅因來人武功奇高,更因這人使的招數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