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哪裡搞錯倒不重要!”卓言以更冷的聲音說,“重要的是咱們都中了蠱毒了!”
“是那粉色的霧?”我脫口問道。我們在這墓室裡與粽子打了半天架,不小心碰到什麼機關那倒也是可能的。
“一種!”來自蠱教的祭祀詭笑。
一種?那就是說——剛剛沒碰到粉霧的人也中了蠱,不過是另外一種?
“是那石蠱花開的時候!”李長老忽然開口道:“石上開出血花,呼吸時蠱已入心,再碰那粉霧裡的蠱,只是加快了這個催命符。”
“李長老你!”秦教授臉色全變了,“你明明說壓住花蔓延就沒事了,你說——”
“沒錯!”蠱教的六祭祀全笑起來,“沒中石蠱花毒的只有我們和兩位道長,可惜剛剛我們全部中了粉霧裡的蠱。至於兩者都有的那兩位麼——”卻停住不說了。
我和卓言額上冷汗直流。
“你們明知道霧裡有蠱,為什麼不躲?”李長老冷然問,事出突然他也是沒躲開,但是這幾個祭祀分明是沒動。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