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面前人類是那麼渺小無力。賈斯帕混在一群畢業生當中看著手機上的國際訊息,面色凝重。臺上的女孩是那麼意氣風發,朝氣蓬勃,她怎麼能承受得了這個噩耗?
前幾天她那麼興高采烈的拉著他去市中心給家人購買禮物,拿到機票時更是緊張得整晚睡不著覺,連帶他這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古董也不由生出女婿見丈母孃的那種壓力。為了更好地討丈母孃歡心,他日夜不停的上網瞭解中國民俗和飲食文化,學習中國話,正因為這種時刻關注,他才能在第一時間得知蜀地發生的這場大地震。
隨著新聞上釋出的死亡人數不斷增多,賈斯帕的心也高高懸掛。終於等到年微微演講完畢,他立刻瞬移到後臺找見滿臉笑容和同學聊天的現任女友。
“嘿!艾莉娜,你家親愛的來找你了喲,真是一分都不離開你呀!”曾經同宿舍的女同學擠眉弄眼,搞怪的打趣著年微微,見到帥氣的賈斯帕佔有性的摟住年微微的腰,她非常識相的把場地還給了這對任何時刻都在秀恩愛的小兩口。
年微微笑眯眯的把學士帽交到男友手中,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嘴上‘吧唧’親了一下,“你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畢業典禮完了之後我們就去機場吧。”
“艾莉娜。。。。。”賈斯帕別過她額前散落的長髮,欲言又止。
“怎麼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吞吞。。。。。”別吞吞吐吐的。剩下的話在她看到賈斯帕遞到她面前的手機上的訊息時就卡在喉嚨,說不出來。
怎麼會這樣?!即使她曾經猶豫過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葉清父母,也絕想不到他們兩老會以這樣的方式從她生活裡消失啊。
“難受你就哭出來吧。”賈斯帕心疼的看著呆掉的女孩,“雖然機會渺茫,但說不定你爸媽倖存下來了呢?不是還有好多地方官方沒有搜救到嗎?”
“對!也許他們還活著。。。。。”
話是這樣說,但年微微清楚他們生還的可能性非常小。整個山體滑坡,湮沒了葉家所在的被群山環繞的縣城,阻斷了通往外界的道路。年微微和賈斯帕趕到的時候那片地方仍然餘震不斷,搜救小組正在努力打通道路。
他們滿懷希望的在災區搜尋了將近半個月,終於見到那兩個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時年微微反而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這半個月她不停經歷著希望又失望的惡性迴圈,在悲傷瀰漫的死亡之地,每一次挖掘到屍體都是對人心的一種凌遲,而其他人親人重逢的感人場面只是在提醒她這個女兒做的有多失敗,不管是說服自己忙於畢業也好,還是沒錢交話費也好,她和葉家父母最後一次通話竟然是上次那段無疾而終的短暫對話。
如果不是秉著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信念也許她早就堅持不下去了。她不知道葉爸葉媽死前有沒有責怪她這個鳩佔鵲巢的偽女兒,只希望葉家三口能夠在另一個世界閤家團圓。
處理了兩老的身後事年微微了無牽掛的離開了葉清的故鄉,跟賈斯帕一起去了義大利的沃爾圖裡。路途遙遠,賈斯帕有心讓年微微看看風景散散心,兩人一邊遊玩一邊趕路,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才到達目的地。
這時年微微也沒有心情沉浸在自責裡無法自拔,因為她懷、孕、了!
賈斯帕是個地道的十八世紀英國老紳士,和原劇中的愛德華一樣覺得最好的應該留在新婚之夜,所以他和年微微有親密的舉動,但非常剋制,總是在關鍵時刻停下。但架不住他有一個熟女心的小女友啊,年微微覺得情到濃時順其自然就好。
被男友的不配合弄得慾求不滿的年微微不高興了,難道她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嗎?明明忍得那麼難受就不要再忍了嘛。於是某個夜黑風高夜,年微微故意被賈斯帕氣走跑到烏煙瘴氣的酒吧,故意當著賈斯帕的面喝下加了料的酒,然後兩人順理成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