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走下床,來到桌子邊坐下,看著兩人,說道:“兩位夫人,你們真的是誤會了。
煙蘿是清倌人,我帶回來,也只是因為以前相識,所以便幫她一把。
而且,也不是我要納她。
煙蘿喜歡的人,是言風。
你們若是不信,就去問問言風嘛。”
念月嬋哼道:“哼,言風對你言聽計從,你說什麼,他就應什麼,自然願意幫你打掩護。”
白一弦是真的無奈了,沒想到這兩女,也有不講道理的時候。
但轉念一想,這兩女,什麼時候講過道理?
白一弦決定另闢蹊徑,便說道:“其實啊,這個煙蘿,也是個苦命人。
你們是不知道,昨晚,我如果沒有巧合的去了那蒔花館,她可就糟了。”
白一弦便將煙蘿的身世和悽慘,以及如果自己沒去,她會是什麼下場,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尤其是突出了她的悽慘,那說的,簡直就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啊。
可惜,白一弦又算錯了一點。
這要是蘇止溪聽了,八成得流淚同情。
可這兩女的心腸,可都不是一般的硬。
聽完之後,就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淡淡的望著白一弦,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這世上,悽慘可憐的人多了去了。
那青樓裡,有幾個的身世不可憐的?
只是,那些人可憐,與她們何干?
別人的可憐,又不是她們造成的。
說起來,她們自己還可憐呢。
白一弦這才想起來,兩女的心腸,與普通女子不同,賣慘是打動不了對方的。
無奈之下,只好使出殺手鐧,一把摟住兩女,指天賭咒的發誓,他的心中,只有三位夫人,他對煙蘿,真的沒有半點想法。
兩女這才哼了一聲。
杜雲夢說道:“至此一次,下不為例。
夫君,下次若是看中什麼好人家的女兒,不妨告訴我們,我們可以替你擄來。
青樓娼館裡的妓子,你可萬萬不能沾染。”
白一弦急忙說道:“兩位娘子放心。
為夫素來也不愛逛青樓,這青樓女子,我也只認得這麼一個,以後絕不會再去了。”
念月嬋說道:“你記得就好,如若再犯,你可仔細了你的皮。”
兩女聽完,這才作罷,起身說道:“天色不早,夫君還是早些洗漱,去吃早飯吧。”
說完之後,兩人就施施然的離開了。
留下白一弦自己在那琢磨。
聽兩人的意思,她們似乎並不反對他找美人,也不反對他納妾。
但必須要身世清白的美人才行。
哎喲,這種想法,怎麼這麼危險呢。
但又無比的誘人呢,嘿嘿嘿。
白一弦穿好衣服,簡單洗漱了一番,抬頭一看,已經馬上就要中午了。
再過不了半個時辰,就到了該吃午膳的點了。
於是便也沒有去吃東西,打算跟午膳一起吃。
詢問了一下撿子,得知蘇止溪正在流雲香榭,找煙蘿去了。
於是腳步一轉,帶著言風就走了過去。
一進院門,就看到,蘇止溪正笑吟吟的陪著煙蘿,坐在水邊的亭子裡說話。
白一弦邁步走了過去,兩人急忙站了起來。
“夫君。”
“見過王爺。”
白一弦往下襬擺手,示意她們坐下,轉頭看著煙蘿問道:“煙蘿姑娘,昨晚睡得如何?
住在這裡,可還習慣嗎?”
煙蘿笑道:“很好,這裡很是清淨,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