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吃了幾天藥,那種煩躁感和疲憊感,略有好轉。
主要也是這最近一段時間,白一弦都在時時幫著他的原因。
看在慕容楚是病號的份兒上,白一弦主動承擔了大部分奏摺政務。
雖然他平時是疲懶了些,不願意幹活兒,但是在正事兒上,還是絲毫不含糊的。
慕容楚一般就是在旁邊看看奏摺,看一會兒之後就吃吃東西,喝喝茶,要麼就坐在椅子上休息。
也不知道是白一弦幫忙的緣故,還是邊莊巖開的藥管用了。
反正他自己感覺自己是日漸好轉的。
這身體一好,就開始把練武的事情給提上了日程。
每日照常起床上朝,只是在散朝之後,就先去御花園裡,練武鍛鍊身體。
然後才去用早膳,最後去御書房處理政務。
每日早上的時間也是安排的滿滿的。
白一弦對於練武很感興趣,自然每次都會陪伴他一起。
即便白一弦現在開始練武很難有成果,不過他有時候興致上來了,也會在一邊學著慕容楚的樣子比比劃劃的。
這讓言風看在眼裡,心裡不由略有些後悔。
早知公子對習武的興趣竟是這麼大,或許當初就不該打擊他的自信心和積極性。
雖然以公子的年齡與根骨,練武很難有所成。
但只要堅持苦練,這麼幾年下來,怎麼也能……強身健體了吧。
別的不說,起碼招式應該是似模似樣的了。
言風想到這裡,便對白一弦說道:“公子若是對習武實在感興趣,現在下大苦功,再將身體骨骼開啟,練的柔韌一些。
練上幾年的話,說不定,也能略有所成……。”
最後這個略有所成,言風說的十分遲疑。
白一弦眼睛一亮,問道:“略有所成?
莫非能到二流高手?”
他自己有自知之明,不指望自己是一流高手。
能成為二流也行啊,不也能飛簷走壁,輕功水上漂了麼。
言風不忍心打擊他了,不過也不會騙他,因此便用一種同情的目光,搖了搖頭。
“不能?”白一弦又興致勃勃的問道:“三流?”
嗯,三流也成,誰說三流不是武功呢?
言風額了一聲,想搖頭,又不忍心,於是便說道:“有可能到三流吧。”
但他接著就補了一句,把白一弦的興致又給澆滅了:“但是可能距離公子所想的那種可以飛簷走壁,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白一弦聞言無語了白一弦,最後搖了搖頭:“算了算了。
你也說了,我現在年紀大了,骨骼硬化了。
我現在連個劈叉一字馬都做不到。
想要重新開啟骨骼,那可是遭罪。
要是能達到三流,起碼能讓我飛簷走壁,那這種痛苦,倒也值得,我也能承受。
但連飛簷走壁都做不到,我還遭這個罪幹啥呢。
反正有你們在身邊,我練不練,都一樣,都一樣。”
話雖如此,但言風還是能明顯感覺到白一弦的失落。
不過對於這種事情,他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辦法。
學習武功,一是從小下苦工,二是要有天賦。
說實話,公子雖然文韜武略厲害無比,但身體根骨卻並不好。
加上又年齡大了,在練武方面,確實不能學有所成了。
這大約是向來完美的公子,唯一的短板之處了。
但公子所研製出來的那些威力強大的暗器,卻在某種方面,對這個短板有些彌補。
言風不由想到了白一弦閒暇之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