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每天的政務不知凡幾,當皇帝的天天處理奏摺,都沒完沒了沒個頭。
這過年休沐十天,在這期間,除非是那種非常重大緊急的政務,其餘的都會壓下來,暫時不會處理。
畢竟當皇帝,也得給自己放個假不是?
所以,這十天積攢下來的奏摺政務不知凡幾。
過年休息雖然爽,但想想年後要處理的奏摺,慕容楚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十分的頭疼。
但現在好了,三天的時間,都由八弟來處理。
而且他還答應了自己,絕對不會磨洋工,一定要認真快速的處理奏摺。
慕容楚想想都開心,忍不住的就咧開了大嘴,在那笑的十分歡暢。
反觀白一弦,鬱悶不已,覺得自己真的是失算啊。
你說他沒事閒的,跟慕容楚打什麼賭呢。
這回可好了,把自己都給搭進去了。
兩人說了會兒話,白一弦便返回了王府。
接下來,幾乎每天都有不同的活動但只要不幹活,大家就都挺高興。
不上班的假期,總是過的比較快的。
休沐時間一晃而過。
到了年初十,就要開始復工上朝了。
按照賭約,白一弦贏了,所以,他要當三天的皇帝。
對於這件事,白一弦是拒絕的。
跟慕容楚商議,幫他處理朝政可以,但是當三天的皇帝,這個就算了。
慕容楚不置可否,倒也沒有在這件事上跟白一弦爭執。
年初十、十一、十二,這三天,就是白一弦去幫慕容楚上朝的日子。
因此,大年初九的時候,慕容楚就已經極為興奮,並迫不及待的把白一弦給召到了皇宮。
還讓他今晚就住在皇宮,因為他要教給白一弦上朝的一些流程。
其實白一弦學不學都行,反正他原本也不太注重什麼規矩。
而且到時候,慕容楚會讓自己身邊的太監總管跟在白一弦的身邊提點他。
以白一弦的智商,想來也不會出什麼亂子。
因此,把白一弦召喚到了皇宮,美其名曰是想要教他流程。
但實際上,等白一弦到了皇宮之後,慕容楚就將這些給拋諸腦後了。
反而命人端出來了許多的瓜果茶點,興致勃勃的跟白一弦閒聊了起來。
但話裡話外的意思,都透露出一種,讓白一弦一定要幫他把奏摺儘量的能處理完,就全部處理完的意思。
他拉著白一弦不讓走,兩人喝酒拉呱聊了一天。
要不是想著白一弦第二天開始就要上朝,怕他休息不好,第二天犯困,再影響他處理奏摺。
慕容楚都恨不得跟他秉燭促膝長談。
白一弦當晚就真的宿在了皇宮中。
就在慕容楚寢宮的偏殿中。
晚上睡的還挺早,不過第二天起的也早。
因為就在皇宮裡,也不用趕路排隊什麼的,所以寅時末的時候,他被人給喊了起來。
他來皇宮的時候,是帶著自己親王的朝服的。
可萬萬沒想到,就在他想要換上自己的朝服的時候,慕容楚帶著一些小太監走了進來。
他擺擺手,示意太監們不要給白一弦穿親王朝服。
而是衝著後面示意了一下。
慕容楚的身後,有一個太監,他雙手託這一個托盤,上面放著的,是一套龍袍,還有帝王冕旒。
慕容楚看著白一弦,笑著說道:“八弟,你換這個。”
白一弦都驚了,他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慕容楚,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他實在不可理解,就是打個賭,比了個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