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芝聽到洛依依如此痛苦的聲音,手一哆嗦,頓時不敢再擦。
反而站在那裡,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洛依依待背上的痛感略微減輕,這才輕輕鬆了一口氣。
菡芝的聲音此時響起:“小姐,這個,還要擦嗎?”
洛依依一聽,貝齒不由輕咬了一下下唇,心中對白一弦大感不滿了起來,喃喃說道:“也不知道那傢伙怎麼弄出來的這什麼酒精。
居然這麼疼,難道就不能弄出點不疼的東西麼。”
但傷勢還是要治療的,對於白一弦的本事,洛依依還是比較相信的,既然是他研製出來的,對傷口好的東西,那即便是疼痛,但還是要繼續擦一擦的。
但對於這種鑽心的疼痛感,洛依依也是有些恐懼。
此時此刻,她倒是有些鬱悶,覺得自己還不如暈過去的好。
洛依依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擦吧。
中間不要停手,既然要遭罪,那就乾脆一氣兒遭完,總好過一次又一次的疼痛。”
菡芝說道:“那,小姐,奴婢可就動手了。”
洛依依點點頭,吩咐道:“記住了,就算我叫的再慘,你也不要停手。
你早些擦完,小姐我才能不受罪。
你若是猶猶豫豫,我才更疼。”
“好的,小姐。”菡芝不再猶豫,當下又開始擦拭了起來。
“啊。”洛依依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從小到大,自有記憶起,她還從沒受過這麼大的罪,也從沒有如此疼痛過呢。
疼的她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將那上好的單子都抓皺了。
因疼痛而沁出的汗水,與淚水混合在一起,滴落了下來,浸溼了床單。
她本來就虛弱不堪,在這種劇痛之下,最終,終於如其所願的暈了過去。
顧靈汐發現她暈了過去,急忙喊了兩聲。
菡芝反而鬆了一口氣,畢竟暈過去了感覺不到疼痛。
因此她手腳十分麻利的趁著這會兒,趕緊將其背上的傷口擦拭了一遍,又開始塗抹膏藥。
而另一邊的慕容楚,並不知道自己的妃子洛依依正在遭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他帶著一行侍衛,跟在了那些捕快等人的身後,一路來到了西興城的縣衙。
這些捕快衙役,一來到縣衙裡,那可就來到了自己的地盤了。
他們立即就不再偽裝掩飾了。
這些捕快,果然沒有依照律例,將此事上報給西興城的縣令吳不釗,而是直接將人帶到了大牢裡,關押了起來。
雜技班的班主等人見這些衙役,將他們往牢裡一關,就不加理會的要離開。
而對於徐東道等人,卻並沒有將他們鎖起來。
不但沒有關押,反而還互相之間,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了起來。
甚至就連在外面的時候,口口聲聲,要公平公正斷案的孫捕頭,都跟徐東道笑嘻嘻的說話,一口一個徐爺,叫的別提多親密了。
雜技班的班主等人,當下心就涼了。
他們哪裡還能不知道,人家這些人,根本就是一夥的。
在外面說的好聽,都是哄騙他們和圍觀百姓的。
來到了人家的地盤,就是任人拿捏了。
這接下來的時間,還不知道要遭受怎樣的折磨呢。
而且,也不知道要被關押幾天。
但不管關幾天,為時三天的龍神廟會,他們肯定是錯過了。
他們可就指著這廟會來賺這個月的口糧呢,為了這廟會,他們從上個城市,緊趕慢趕的才過來,路上都沒有空賣藝。
要是龍神廟會賺不了銀子,他們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