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表現一直都很正常。
慕容楚察覺白一弦似乎格外的關注錦安的使臣,便開口問道:“八弟,你在看什麼呢?
可是他們有什麼不妥?”
白一弦收回若有所思的目光,搖搖頭,笑道:“我是在想,沒想到會有人能解出來,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人。”
慕容楚也笑著點點頭,說道:“若是都解不出來,其實也是有些無趣的。”
其實如果都解不出來,燕朝便有為難這些國家的其實。
如今有一個能解出來的,那就表明,不是燕朝為難人,而是你們太笨了。
不然的話,人家為啥能解出來呢?
等到了時間,果然沒有國家再解的出來。
這一個個的心裡也是難受的很。
如果大家都解不出來,那還好點兒。
現在錦安解出來了,他們解不出來,就顯得他們特別笨。
本來大家看向錦安的目光,還是帶著羨慕的。
甚至剛開始還恭喜他們拿到了賞賜。
而現在,便帶上了些許的惡意。
覺得他們不該逞一家之能耐,讓他們這許多國家失了顏面。
但目光不善歸不善,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而錦安使團的人,則面容淡然。
根本就不將周圍的這些目光放在眼裡。
這麼多國家丟了面子,慕容楚身為帝王,自然也不能夠當無事發生。
敲打歸敲打。
但打一棒子給個甜棗,不向來都是御下之法麼。
所以,對於所有國家,慕容楚不僅好言寬慰了幾句,還給了眾人都賞賜了一些東西。
其實這就相當於是安慰獎。
但得到賞賜的眾人,臉色當真就緩和了許多。
接下來,就是繼續吃喝玩樂,欣賞歌舞表演。
一直到了深夜,這才漸漸地散了去。
到明天的時候,那些使團,也會陸陸續續的離開。
有些使團在拜別皇帝之後,會直接上路。
有些覺得燕朝的風土人情都不錯,覺得京都繁華,還想要多見識一番的。
也會留下來呆個幾天再走。
但基本上,逗留的時間都不會太長。
而白一弦注意到,錦安國使團,是第一個離開的。
當初來的時候,他們是第一個來的。
因此得以第一個覲見燕朝帝王。
也因此得到了帝王的隨身佩劍。
如今,卻又第一個離開。
雖然沒有什麼不對。
但總感覺,以他們之前所表現出來的虔誠,和對燕朝的喜歡,不該這麼早走才對。
可能一開始就對他們懷了猜忌之心的原因。
所以無論錦安做什麼,白一弦都覺得他們目的不純。
不過,錦安國畢竟路途遙遠。
雖說派了人去錦安那邊調查,但短短小半個月的時間,調查的人也趕不及回來。
再說了,等他們到了錦安,也得花費一定的時間去調查。
這來回,怎麼也得一兩個月的時間吧。
所以,人傢什麼都沒做,白一弦也不能動人家。
總不能因為人家離開的早,就說人家心懷不軌吧?!
既然錦安離開了,白一弦也就暫時將注意力給收了回來。
一切又恢復了之前那安穩的日子。
慕容楚的毒也徹底的解了。
白一弦又天天跟慕容楚廝混到了一起。
慕容楚迷戀上了坐飛機的感覺。
每天處理奏摺之餘,便是拉上白一弦,乘坐飛機,到處閒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