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點點頭,說道:“這麼說,對方害元兒,未必是想要賣掉他。
說不定是有什麼仇恨矛盾,或者是與他的父母有什麼仇恨矛盾,所以,想要他,還有他的父母,痛苦一輩子?”
柳天賜說道:“有這個可能,但是不好說。你打算怎麼辦?”
白一弦無奈的說道:“元兒說不出自己真正的身份,我也沒辦法尋找。當初我是從兩個人柺子手裡救得他。
等我派人去杭州,看看那兩個人柺子還在不在牢中,若是能找到他們,看能不能從他們口中,得到什麼線索吧。
當然,還要看元兒的意思。他願意回去父母身邊,我必竭力幫他,他若不願意,我便將他當做自己的孩兒般,養他一輩子。”
柳天賜點了點頭,其實他也很喜歡元兒這孩子,但真的……太可惜也太心疼了。
誰家的孩子,父母不心疼呢,若是讓他的父母知道了,必然也會心痛的難以附加吧。
此時,念月嬋突然說道:“其實,解掉這孩子體內的幼年白,也不是不可能。”
白一弦和柳天賜的目光都看了過去,白一弦是心中一喜,他怎的忘了兩女都是用毒的高手?
別人不能解,她們未必不能解啊。
柳天賜則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說道:“這怎麼可能,幼年白無藥可解,一旦服下,根本無法逆轉,怎麼可能解掉。”
他想到念月嬋出身毒門,乃是絕命毒姬,不由問道:“難道,念姑娘的毒門,竟有此毒的解法不成?”
念月嬋說道:“你不說了麼,幼年白無藥可解,我也解不掉。”
白一弦忍不住說道:“嬋兒,可你剛才說,可以解掉?”
念月嬋說道:“常規的法子,自然不行,要用非常手段才可以,就看有人,願不願意出手了。”
念月嬋說著話,有意無意的瞥了杜雲夢一眼。
杜雲夢哼了一聲,說道:“自己無能,卻把我推出來賣好。”
念月嬋低聲說道:“我可不像你,這樣的侏儒,你製造過好幾個了吧,要我告訴一弦嗎?”
杜雲夢不屑的說道:“即便告訴,又能如何?我杜雲夢敢作敢當。既然做了,還怕你說麼。”
白一弦不知兩人在低聲說什麼,但看上去,兩人似乎又在爭吵,於是說道:“如夢,嬋兒這意思,是說你有辦法,對嗎?
我不忍元兒遭受這樣的痛苦,不知如夢,你可願意出手,替他解毒?”
杜雲夢沉默了一下,說道:“有是有辦法,不過過程有些痛苦,比你解毒的時候遭受的痛苦也差不多,你那小孩,能忍受的了麼?”
白一弦一聽,不由有些猶豫:“這……元兒還小,怕是遭不住這樣的痛苦,不如過幾年,他長大一些,懂事了再解,不知可否呢?”
在白一弦心裡,只要有解,這毒又不致命,那早幾年或者晚幾年,應該沒什麼關係。
等元大了,懂事了,他自己必然也不願意一輩子都長不高,到時候,他心性堅韌了,自然就能堅持住那痛苦了。
杜雲夢說道:“自然可以,只是,這樣的毒,越早解,對他的身體影響就越小。
等他大了,骨骼都定型了,即便解了,也長不了多少了。”
白一弦一想也是,人長到一定的年齡就不長了。
小孩子生長發育,是有幾個關鍵期的,若是錯過了,等他長大了,即便解了毒,他也不會生長了,到時候後悔都晚了。
看來還要跟元兒商量一下,儘早給他解毒。
想到這裡,白一弦便說道:“那我,便跟元兒說一聲,讓他儘量忍著點,元兒懂事的很,相信能明白……”
杜雲夢說道:“先說好,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