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下令直接從這裡退走,先去來時的山前集合點。
馮南見白一弦命眾侍衛全部退走,不由看看那些兵器,問道:“這……郡公大人,不需要派人在這裡守著嗎?”
白一弦說道:“不必。”
馮南心肝都覺得顫顫的,心道,郡公大人就是心大啊。萬一有人來發現了怎麼嗎?這麼多好東西,就不怕有人偷了嗎?
不過郡公大人既然如此下令,那就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再說主子的命令也只能遵從,哪有他們質疑的份兒,所以也只好按捺下來,跟著白一弦離開了。
一行人來到了之前的山前集合點,這裡已經有二三十個侍衛了。都是之前距離比較遠,沒有看到白一弦訊號的一些人。
之前郡公大人說過,上山之後,每隔一段時間,三天或者五天,都要下來一次。
因為山上不好聯絡,省的白一弦已經找到了念月嬋和需要的東西了,但有的侍衛還不見人,十天半月都不下來一次。
“郡公大人。”一眾侍衛見到白一弦紛紛行禮。
白一弦點點頭,問道:“你們可有收穫?”
大部分侍衛都沒什麼收穫,但其中站在靠後位置的五個侍衛,卻上前來,跪地說道:“回大人,卑職等在山上的時候抓到一個人。”
白一弦心中一動,這些大內侍衛,不至於連普通遊客都分辨不清楚,看來此人應該是有古怪。
於是他說道:“哦?人在何處,提來見我。”
侍衛遲疑了一下,說道:“回大人,此人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但卑職在他身上找到了這個。”
那侍衛一邊說,一邊呈上了一個似乎象徵身份的牌子,和一封被封住的密信。
人已經死了?白一弦一皺眉,伸手接過那牌子和密信。
他先看了看那牌子,牌子是一個火焰的形狀,上面有個奇怪的圖案,似乎代表了一種身份。
只是從那牌子上,並不能看出什麼線索。這種東西,應該只是在某個組織內部流通的。
白一弦覺得,這應該就類似於組織內部的身份證。
接著,他又看了看信封,上面沒有字,也只有一個奇怪的符號。信封被特殊的火漆封了起來,並未拆開過。
由此可見這封信,這些侍衛並沒有開啟過。
他一邊將密信開啟,一邊說道:“到底怎麼回事,起來說話。”
那領頭的侍衛說道:“是,謝大人。”
隨後他們站起,說道:“當時卑職等人正準備下山,在半路遇到的這個人。
此人鬼鬼祟祟,一見到我們,竟是直接調轉身形就跑。
卑職等人便覺得他此行為有些可疑,再加上在這等雪山竟然見到一個武功高強之輩,於是便追了上去,想要詢問清楚誰知此人見我們追上來,竟然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就開始拼了命一般的攻擊卑職。
此人武功極為高強,幸好我們這邊有五人,聯手之下才拿住了他。
可沒想到,此人竟趁我們不備,直接跳了懸崖。卑職等人心中覺得奇怪,於是便千方百計的下到崖底,找到了他的屍體。
因為那懸崖攀登起來有些吃力,卑職等人實在無力帶著一具屍體攀登,於是便只是搜了搜他的身上,找到了這個牌子和密信。
確定屍體身上沒有其它線索之後,卑職便直接返回。然後就直接來到了這裡,想稟告郡公大人這件事。
只是郡公大人已經上山,卑職並不知道大人在哪座山上,也不敢亂跑,以免錯過,便在此等待。”
白一弦聽到那人被抓之後竟直接跳崖的時候,便心中瞭然,一定是那位主人的死士了。
他點點頭,誇讚道:“你們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