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止溪坐在他身邊,溫柔的問道:“怎麼了?一弦,其實你不必如此,兩位姑娘都愛你至深,到時候想必不會為難你的。”
白一弦看著蘇止溪這樣,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反手握住她的手,說道:“止溪,你心中,難過嗎?”
蘇止溪微笑著搖搖頭,說道:“我以前就說過,只要我知道,你心中有我,我就一點都不難過。”
白一弦不由拍了拍蘇止溪的手,心中對蘇止溪,還是多少抱著一些歉意的。
可是怎麼辦呢?只怪美人太美,自己太優秀。啊呸,太渣了。
白一弦搖搖頭,情不自禁的想著若是在現代,自己妥妥的就是個渣男。
蘇止溪說道:“一弦,你不要多想了,你們在這坐著說話,我出去命人準備午膳。”
白一弦說道:“讓下人去就行了,你做什麼親自去,可別把你給累著了。”
蘇止溪搖搖頭,說道:“沒事,還有晚上的晚膳,姐姐他們明兒要走,她陪了我那麼久,柳大哥也陪了你那麼久,不得好好款待一下麼。我去吩咐一下晚上的菜品。”
柳天賜笑道:“還是弟妹懂事兒。”
白一弦沒搭理他,看著蘇止溪說道:“日後這些事兒,交給下面的人,不必事必躬親。”
蘇止溪點點頭,衝他微微一笑,便離開了。
白一弦拿著那聖旨,想起來那難題,不由又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連道失算。
柳天賜坐下,伸手倒了一杯茶,先遞給了胡鐵瑛,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邊喝一邊撇了那桌子上的聖旨一眼,問道:“什麼失算?”
白一弦說道:“可不就是失算麼。我當初求聖旨的時候,就該直接讓皇上給下旨賜婚,先娶誰,後娶誰。
連黃道吉日也一併賜下,這樣一來,不就省了我的麻煩了嗎?也省的我如今在這裡為難,到底先娶誰好……”
柳天賜不由笑了起來,白一弦向來都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難得看他如此為難,柳天賜心中可開心的很。
胡鐵瑛湊上來,好奇的問道:“那不知,弟弟心中到底想先娶誰?你實話告訴我,我不會告訴兩位姑娘的。”
白一弦嘿嘿笑了笑,說道:“按照我的意思,那當然是,兩個一塊兒娶了。”
胡鐵瑛大大咧咧的問道:“那到時候你先跟誰洞房?”嗯,柳天賜的這個夫人也挺潑辣的。
白一弦自言自語一般的重複道:“先和誰洞房?”
說到這裡,他又忍不住嘿嘿嘿的咧嘴笑了起來。
所謂男人最懂男人,柳天賜在一邊看著白一弦這個猥瑣的模樣,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想想自己沒這樣的福分,就不由鄙視起了白一弦。
然後這貨眼珠子一轉,指著白一弦驚訝的說道:“呀,白兄,你怎麼流鼻血了?”
白一弦心道臥槽,莫非想的血脈噴張了不成?可鼻子沒感覺出來有什麼異常啊。
他急忙伸手擦了一下鼻子,發現手上什麼都沒有,頓時知道自己上當了。
“哈哈哈哈……白兄,你也能被我忽悠了,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柳天賜笑的前仰後合。
白一弦不爽的看著他,突然轉頭對胡鐵瑛說道:“姐,你知道,他以前那麼嗜酒,為啥突然戒酒的嗎?”
臥槽?柳天賜嚇了一個激靈,登時笑不出來了:白一弦居然打擊報復?
胡鐵瑛興致勃勃的問道:“為啥呀?”
柳天賜立即能屈能伸,躲在胡鐵瑛後面,雙手合十,衝著白一弦用口型說道:“哥,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不要給我說漏咯。”
白一弦瞧他那副慫樣兒,不由也笑了出來,對胡鐵瑛說道:“因為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