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意識還算清明,見她再次靠上來,不由眉頭一皺。
他一抬手,再次將卓爾珠推開,同時,將一直握在手中的帕子再次捂在了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味道不好聞,但聞過之後,卻清醒多了。
卓爾珠見自己被再次推開,心中也是有些驚訝,心道沒想到這位王爺,意志力這麼強,居然能堅持這麼久。
她心中冷哼了一聲,心道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卓爾珠再次靠上去,口中喃喃的說道:“你不想要我麼……我好冷,抱住我,好麼。”
這楚楚可憐的呢喃,誰能受得了?
但可惜,白一弦此時眼神清明,哪有剛才的迷離?
他粗暴的一下推開卓爾珠,口中嘲諷的說道:“堂堂王女,為了達到目的,竟連臉皮都不要了麼?
居然下迷藥,做出這等不要臉皮的事情,難道當真不怕丟臉麼?”
卓爾珠被推開,心中正詫異,卻聽到了白一弦毫不留情的嘲諷,抬頭一看,發現他眼神清明,已不復剛才的迷亂。
又聽到那刺耳的嘲諷,卓爾珠的臉,一下紅的如同滴血一般。
白一弦眼神冷厲,心中對卓爾珠的感覺,已經從最開始的欣賞,到了現在的極度惡感。
這幸虧來的是自己,幸虧自己早有準備,就提防著她呢。
原本還以為,她堂堂王女,應該不至於如此下作無恥,沒想到,自己還真是高看了她。
她竟真的為了達到目的,能做出下藥一迷一奸一男人這樣的事情來。
這來的要是柳天賜,估計是防不住她這招的。
白一弦看著卓爾珠,冷冷的說道:“既然你不將本王的話放在心中,竟還敢膽大妄為對天賜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就別怪本王不留情面了。”
說完之後,他不願再與卓爾珠共處一室,拔腳就往外走。
卓爾珠愣愣的站在原地,眼看白一弦要走出屋子了,她才突然喊了起來:“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沒有辦法。
我不過就是想為回棘留下一個神醫,為我父汗看病,為回棘的百姓培養出一些神醫,為他們看病罷了。
我有什麼錯?
我是一個女子,你以為我不愛惜自己的名節嗎?
可我還是一個王女,我必須要為回棘打算,我有什麼錯?”
說完之後,她抱著胳膊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白一弦不為所動,停在門口,頭都沒回的說道:“你是回棘王女,享受了回棘帶給你的榮華富貴,你為你的父汗,為回棘的百姓謀福,是你的事情,那也都是你自願的。
與別人何干?與柳天賜何干?
他又沒有享受過回棘給他的尊榮富貴,甚至不是回棘人,憑什麼要為你的事情負責?
你最錯的事情,就是不該把主意打到柳天賜的頭上。
不該設計騙他,更不該對他做如此齷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