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別說是尹元正,就算是他老子尹康安,在白一弦的面前,也不夠看的。
不但得客客氣氣的,有的時候,還得討好巴結著白一弦。
櫻蘭不知道,只擔心會給白一弦惹了麻煩,急忙說道:“侍衛大哥,別,別……。”
言風鬆了手,那尹元正還在捂著手疼的嗷嗷叫,心中有些後悔剛才從包廂裡出來的時候沒帶幾個狗腿子。
不然自己也不可能會吃這麼大的虧。
又抬頭惡狠狠地看著言風,準備放狠話:“媽了個……”
尹元正話沒說完,在看到言風的瞬間,心肝都是一顫啊。
一下子就萎了,閉上了嘴巴,那句‘你知道老子是誰嗎’都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他頭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害怕,什麼叫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身為京城有名的紈絝,又是最有權勢的那一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白一弦?
既然認識白一弦,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的貼身侍衛言風。
言風在這裡,這就說明,旁邊包廂裡的,應該就是那位承親王白一弦。
而言風既然為了這個妓子出手,這就說明,這妓子,是被承親王點的。
那自己剛才……。
剛才有沒有說什麼不要命的話?
尹元正一顆大腦袋,真的是從來沒有轉動的這麼快過。
他拼命的想著自己剛才到底有沒有說過什麼作死的話。
但因為喝多了,所以根本就想不起來了。
只記得自己好像是放了狠話的。
可是他想不起來,自然有言風幫著他想。
言風冷著臉,問道;“你方才,說誰活的不耐煩了?
又自稱是誰的老子?”
尹元正這才想起來自己說了什麼混賬話。
他哭喪著臉,說道:“言,言護衛,是,是我活的不耐煩了,是我活的不耐煩了。”
尹元正倒也是能屈能伸,堂堂從二品大員的公子,竟然毫不猶豫,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膝行到了包廂門口,啪啪的兩聲,就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下手還挺狠,那動靜聽著都疼。
果不其然,那白胖胖的臉上就出現了兩個巴掌印。
尹元正顧不得疼,只趕緊說道:“爺,爺,是小的活的不耐煩了。
小的是真不知道您在這兒,也不知道她,她是您的人。
如果我早知道的話,就算再給我一個膽子,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調戲您的人,不敢說出那種混賬話啊。
爺您消消氣,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這個紈絝一般見識啊。”
說完又啪啪的打了自己兩個嘴巴子,這一回,酒徹底醒了。
白一弦聽著尹元正自稱自己是大紈絝,也不由得被他給弄笑了。
這自然不是尹元正沒臉沒皮,實在是因為他知道,白一弦現在是皇家人,而且跟皇帝關係匪淺。
他得罪誰,都不能得罪白一弦。
他們家,能有如今的榮光,那都是靠著他爹。
萬一得罪了白一弦,他爹的官場之路,還不到頭了麼。
他爹的官位到了頭,那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沒有了這樣的好日子,他還算個屁啊。
沒看到如今的賈守義,他爹倒臺之後,他混成什麼樣嗎?
他可不想混成賈守義那麼慘。
要是讓自家老爹知道他得罪了白一弦,不得把他打死,給白一弦賠罪嗎。
櫻蘭跟裡面的香雪都驚呆了,兩人檀口微張,震驚的不能自已。
這尹元正是青樓的常客,仗著自己的父親是從二品的太子少師,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