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現在,對於這些楚國人是真的一點點的好印象都沒有。
這些人為了達成目的,簡直沒有下限,無所不用其極,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能使得出來。
就連楚國堂堂二品上大夫的尉無量都能使出來下蠱這種手段,這下面的這些人還能好得了嗎?
所以慕容楚也不管孫東來這些年裡到底有沒有為楚國做過事,傳沒傳回去什麼有用沒有用的訊息。
又或者是有沒有做任何危害燕朝的事情。
只要他是個楚國人,這就原罪。
因此,慕容楚不耐煩的看著他在這裡的痛哭流涕的模樣,心中沒有半點同情。
只是擺擺手說道:“嚴大人,對於這些楚國的細作,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
嚴青點頭說道:“是。”
對於這些人,自然不可能就是這麼簡單的詢問一下就算了。
先把他們投入大牢,之後肯定還要再經過一些嚴刑拷打審問,將他們口中所有的話,所有的價值全部都榨出來。
嚴青一揮手,剛要命何晉將人帶下去,孫東來卻突然大呼道:“大人,大人,我有發現,我有發現,我想要立功頂罪,求大人給條活路。”
嚴青的手便停在了空中,然後放了下來,看著他平淡地問道:“你有什麼發現?”
孫東來伏倒在地,卑怯的說道:“大人,我若說出來我的發現,大人能不能放小老兒和家人一條生路?”
嚴青說道:“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和餘地。
你可以選擇說,也可以選擇不說,但即便你不說,本官也有辦法,讓你吐露出真話。”
孫東來現在騎虎難下,一咬牙說道:“我說。
大人,我聽那尉無量說,這種玉瓶其實不止這一個。”
這件事在場眾人其實都知道了,但嚴青卻沒有說出來,只是問道:“哦,不止一個?
此事,你怎麼知道的?”
孫東來說道:“他去小老兒的店中的時候,是兩個人。
我聽他和身邊的人說了一句,這回妥了,這些玉瓶分散開來,有一個甚至不在城內,他們找不出來,必然會求到我頭上。
大人大人,我聽到尉無量是這麼說的。”
嚴青淡淡的問道:“那你可聽到他說玉瓶有幾個,分別放在什麼地方嗎?”
孫東來臉色一僵,說道:“這個,這個真沒有。
大人,您也知道,小人只是楚國最底層的一個細作,身份低微,根本沒有,沒有任何的權利。
那句話也是在小人去給尉無量奉茶的時候,在門外聽到他跟旁邊的人說了這麼一句。
他把東西都分別放在哪裡,是絕不可能會告訴小人的。
大人,小人所說,句句屬實,請大人明鑑。”
嚴青說道:“你想將功折罪換取你和家人的平安,就憑你說的這一句話,可達不到這樣的目的。
一句輕飄飄的話罷了,你也同樣沒有任何證據,若是你編造的呢?”
孫東來急忙說道:“大人,小人所說句句屬實,沒有半點假話呀。”
嚴青說道:“空口無憑,若你沒有其他的證據,何晉,你就可以把它帶下去了。”
孫東來急忙說道:“大人,大人,小的還想起來,還想起來一件事。
尉無量不是一個人去的,他們一共兩個人。
跟他一塊兒去的那個,應該不是他的侍衛。
因為那人不是侍衛的裝扮,他裝扮的挺奇怪的。”
嚴青問道:“哦,不是侍衛,裝扮奇怪?
那他可是你們楚國的人?
那你倒是說說,怎麼個奇怪法?”
孫東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