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賜也牽著胡鐵瑛的手往府裡走,說道:“走,娘子,我們也回房親親抱抱去,不給外人看。”
胡鐵瑛就算臉皮比較厚,聞言也不由臉紅了,輕啐了一口,說道:“這幾月不見,你這臉皮,可真是越發的厚了。
大庭廣眾之下,也說這樣孟浪的話。
到底是跟誰學的呀?
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跟哪個狐媚子學的?”
因為卓爾珠的事情,柳天賜差點就真的動心了,雖然後來及時止住了,但也是因為事出有因。
所以柳天賜對胡鐵瑛,到底心存一份愧疚,有些心虛,急忙說道:“娘子哪裡的話,我哪兒敢啊?
我心裡可只有你一個啊,天地可鑑。
我這都是跟白兄學的,你看看他,抱起他娘子來,可是絲毫都不顧及場合跟身份的,我這是有樣學樣嘛……”
胡鐵瑛白了他一眼,但心中卻是喜滋滋的。
眾人一邊說,一邊進了府中。
白一弦看著後面緊緊牽著手,口中卻在鬥嘴的兩人,不由笑著問道:“鐵瑛姐是什麼時候來的?”
蘇止溪說道:“就這半月內的事兒。太子派人將她接來的。”
白一弦點點頭,應該是皇帝身體不好,慕容楚已經想到了柳天賜可能會在這裡再待一段時間。
怕他想念家中嬌妻,於是就將胡鐵瑛給接了過來。
其實他們從回棘往回趕的時候,白一弦是讓柳天賜也寫封信回家,告訴胡鐵瑛一聲的。
不過柳天賜卻沒寫,他想著悄悄回家,然後突然出現在胡鐵瑛面前,然後給她一個大驚喜。
沒想到,他沒給胡鐵瑛驚喜,反而是胡鐵瑛給了他一個大驚喜。
“我不在的時候,府中一切還好吧?有沒有人欺負你?”白一弦隨口問了一句。
蘇止溪笑著搖搖頭,說道:“都很好,你不必掛心。而且,我是王妃,誰敢欺負我啊?”
白一弦溫聲道:“打理這偌大的府邸,還將這一切都管理的井井有條,也是辛苦你了。”
蘇止溪微笑道:“我一點都不辛苦,你在外拼搏操勞,完成皇上交代給你的任務,才是真的辛苦。
以後就不要再說我辛苦之類的話了。
你在外面做大事才是真辛苦,我在府中,若是連府邸都打理不好,還要你忙完外面的事兒再回家操心府中的事情的話,那我豈不是太沒用了一些麼。”
白一弦笑道:“有用沒用的又如何?我娶你回來,是讓你享福的,可不是娶個管家,讓你勞心勞力的。
你啊,該放手就放手,讓下面的人去做,你就負責休息,貌美如花便是了。”
蘇止溪微笑的點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她看著白一弦,柔柔的問道:“一弦,你這幾個月,在外面,一定受了許多苦吧。
我看著,你都瘦了,也黑了。”
蘇止溪一臉心疼的表情,看著白一弦臉上的憔悴,心中都不知道難過成什麼樣兒了。
白一弦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沒受什麼苦,我身份高貴,能吃什麼苦?
不過就是回棘那邊風沙大,吃的不如燕朝這邊吃的舒服,加上路上有些疲累罷了。
休息個一兩天,也就好了,你不必擔心。”
蘇止溪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白一弦看著她,溫聲說道:“止溪,我不在的日子,你一定擔心壞了吧。”
蘇止溪拉著他的手,微笑道:“擔心肯定是擔心的,好在你經常寫信回來,我知道你無事,也就放心了。”
府邸太大,不乘車進來,從大門口一路走到內院的話,還是很遠的。
兩人一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