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傳話的內侍自然不敢阻攔,白一弦當下就和柳天賜一塊往外走。
白一弦今晚是宿在唸月嬋的房間的,念月嬋跟著他一塊出來,就連蘇止溪和杜雲夢都給驚動了。
杜雲夢和念月嬋可都是玩毒的行家,皇帝中毒,按理應該請她們兩人一塊兒過去看,是最好的。
但此時白一弦可一點要帶上她們兩個一塊過去看看的打算都沒有。
而兩女聽聞皇帝中毒,命在旦夕,又見白一弦要連夜趕往皇宮,便私下尋問白一弦她們要不要跟過去一塊看看。
白一弦則拜拜手錶示不用。
杜雲夢似看出了白一弦的目的,她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表示自己還是跟著白一弦過去一趟吧。
白一弦有些詫異的看了杜雲夢一眼,這個妖精,對皇帝從來都不感冒,對皇家也沒多少敬重之意。
以往的時候,讓她為太子救治一下,她都百般提要求,這次怎的如此積極主動?
莫非,她又在打什麼注意?
難道,她想再訛皇帝一次?
而念月嬋,此時也表示自己必須得過去看看。
杜雲夢沒給白一弦解釋她為什麼想去,但念月嬋給解釋了。
原來,念月嬋覺得,皇帝中毒,性命垂危,而太子慕容楚,是知道念月嬋是毒門的弟子,杜雲夢也是玩毒的行家的。
白一弦若是真心想要救治皇帝,就必然會帶她們過去,如此方能顯示出自己的真心。
但如今,白一弦只是表面著急的過去,卻不帶著念月嬋和杜雲夢兩人去。
太子如此聰慧,一看便知白一弦不想救活皇帝。
如此一來,慕容楚心中定然不舒服,到時候恐兄弟兩人會生嫌隙。
那等慕容楚登基之後,心中對白一弦有根刺,就不會像以前那般待白一弦了。
若是被有心人抓住機會將這根刺放大,那可不妙。
白衣弦一想也是,帶著她們兩個去又能如何?反正兩女都是聽自己的,到時候皇帝有沒有救?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兒嘛。
如此既表示了自己是真心想救皇帝,又不讓慕容楚對自己生出嫌隙,一舉兩得。
白一弦心中十分感動,對兩人說道:“還是兩位娘子想的周到,也想的長遠。
虧得你們兩人,如此實實為我著想,為夫實在是太感動了。”
兩女不由紛紛白了他一眼,端的是風情萬種。
白一弦隨後便帶上了念月嬋和杜雲夢兩人一起。
一行人坐在馬車上,內侍可不敢坐進馬車,只是騎著馬在前面開路。
馬車裡如今只有白一弦、柳天賜、念月嬋和杜雲夢他們四人。
白一弦示意念月嬋和杜雲夢坐在另一邊,他有些話要跟柳天賜說。
柳天賜此時還在想著,皇帝可能會中什麼毒,又該如何救治。
他毒術方面比醫術要差一些,也不知道那毒,自己能不能解開。
但想到念月嬋和杜雲夢在這裡,便又有些放心,覺得以她們兩人的水平,應該沒什麼問題。
正想著呢,就看到白一弦靠過來要跟自己說話,於是便往旁邊挪了挪身子,讓白一弦坐在了他的身邊。
柳天賜問道:“幹啥呀?你不陪你兩個王妃坐,坐在我這幹啥?
難道你突然良心發現,怕刺激我,所以才來陪著我?”
“呸,想哪去了?我恨不得一天刺激你八百遍,怎麼可能怕刺激你。”
白一弦先是翻了個白眼,然後又開啟馬車上的窗簾往外看了看。
言風此時就跟在馬車外面警戒,見公子掀開簾子,他立馬微微靠近。
白一弦沒說話,只是衝他使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