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有德說道:“王爺在京城是有府邸的,而且他是住在京城,並不住在江曜那邊。至於現在在不在京城,這個本官就不知道了。”
突蒙點點頭,心道白一弦此刻應該不在京城。否則他現在已經是王爺了,已經有資格去參加宮宴了,可昨晚的宮宴,卻並未見到他。
不過,具體在不在,還是要去他府上打聽一下才知道。
突蒙問了一下孟有德,白一弦的府邸的具體位置。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孟有德遲疑了一下之後便告訴了他,畢竟就算自己不說,他也可以找別人問。隨後,突蒙便直接離開了京兆府。
突蒙也是不客氣,直接就去了白一弦的府邸,不過他並未進去,只是在門口,向著門房詢問了一下,白一弦如今在不在府中。
那門房不認識突蒙,自然不肯告訴他。突蒙沒辦法,只好表明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門房聽聞是回棘三十九部的王子,當下也不敢自作主張,便急急忙忙的去請了蘇止溪來。
蘇止溪去江曜那邊接收完田產之後便趕了回來,如今就在府中,聽聞是番邦王子來找白一弦,便出來處理這件事。
哦?自己看中的美人娶的夫人,就是眼前這女子?
突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蘇止溪,容貌不是絕美,只能算得上清秀,氣質倒是不錯,溫婉的很。
不過,如此溫婉,怕是配不上那麼厲害的白一弦吧。
突蒙心中雖如此想,不過蘇止溪乃是王妃,所以表面上,他是不能落了禮數的。
因此,他客氣的先跟蘇止溪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又表達了自己是來找白一弦的。
蘇止溪現在越發可以獨當一面了,雖然得知眼前的人是回棘王子,但她面對番邦王子,表現的也是不卑不亢,也並未貿然邀請他進去。
因為突蒙的身份是回棘的王子,貿然邀進府中,容易給人造成一種白一弦和番邦王子私下有交的感覺。
這可是大忌,被有心人看到,八成是會彈劾的。萬一被人扣上一頂私通番邦的大帽子,那還了得?
若是讓皇帝知道了,那就更了不得了,畢竟伴君如伴虎嘛。
再說白一弦又不在家,邀請他進去做什麼?
所以蘇止溪便客氣有禮的對突蒙說道:“原來是回棘的三王子,實在抱歉,王爺此刻並不在府中,三王子還是請回吧。
若是三王子有事的話,等王爺回來,妾身自會告知。
王爺不在,妾身不便邀請三王子進府,還請三王子見諒。”
突蒙沒想到,蘇止溪看上去溫婉,但處理起事情來倒還可圈可點。
他問道:“不知他去了何處,何時回來呢?”
蘇止溪說道:“這個我也不知。王爺的事,我等婦道人家也不便多管。不過三王子若是有急事,不妨去找皇上或者是太子殿下。”
突蒙說道:“既如此,那本王子也不便打擾,告辭。”
蘇止溪微微點頭示意,突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之後,便轉頭離開了。
冬晴就跟在蘇止溪的身邊,她如今雖是白一弦的妾侍,但她從小就伺候蘇止溪,因此也習慣了。所以縱然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但沒事的時候,還是會習慣性的跟在蘇止溪的身後。
冬晴走上前幾步,看了看突蒙離開的背影,說道:“小姐,這個人,感覺怪怪的,不像是什麼好人。也不知道他找少爺做什麼。”
冬晴即便身份不同了,但還是習慣喊蘇止溪為小姐,喊白一弦為少爺。
不只是他,包括小暖等最開始就跟著白一弦的這些丫鬟,都是這麼喊的。若是想改,自然也能改的了。
只是白一弦從不苛責她們必須要改,所以她們就沒改口,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