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每日都提心吊膽的,更何況他也不是別人惹了他,他就一直忍耐的人。
最後柳天賜說,若想實施白一弦的辦法,也簡單,白一弦不會武功,但他會啊。
柳天賜說由自己易容成白一弦的模樣,將那些人引出來不就好了。
這回白一弦有所遲疑,因為這樣一來,就等於是把自己的危險,轉移到了柳天賜的身上了。
可柳天賜說沒問題,大不了就把白一弦弄出來的暗器,和問杜雲夢要的毒藥,也給他一份來防身,那就萬無一失了。
於是最終就這麼決定,眾人又具體商議了一下細節,決定等待時機,就開始實施。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白一弦他們設定好了計劃來引蛇出洞,可要引的那蛇,卻不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念月嬋弄死了一個人的緣故,對方突然就消停了下來了。
柳天賜扮成白一弦的模樣,親身涉險,對方竟然都沒有出現過。
這是怎麼回事?莫非對方放棄了?
白一弦覺得,對方應該不會如此虎頭蛇尾的突然放棄。可能是他們在等待時機?
也可能是他們察覺了什麼?莫非發現了是柳天賜假扮的白一弦?
也很有可能,畢竟柳天賜會武功,白一弦不會武功,柳天賜扮演的再像,但也不是十成十,還是有一些細節會露底。
白一弦決定,親身上陣,一定要將人給引出來。
雖然言風和柳天賜極力反對,但白一弦心意已決。不將這些藏在暗中的人引出來,他說什麼都不放心。
第二天白天的時候,白一弦沒有出去,因為元兒要解毒。
整整一個白天的時間,白一弦都在家中,守在那密室門前,杜雲夢再次幫元兒解了剩下的毒。
等她出來,宣佈元兒沒事的時候,元兒體內的毒便算是徹底的解了。
可不等白一弦等人高興,杜雲夢就告訴了白一弦一些關於元兒的事。
因為元兒服用幼年白已經有至少兩年的時間,所以即便解了毒,但幼年白還是對元兒的骨骼、經脈等發育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可能,他長大之後,還是會比普通的成年男子略矮一些,元兒想要長到和白哥哥那麼高,怕是不可能了。
除此之外,他經脈受損,是無法習武的。即便用上好的補品溫養經脈,也是無用。
對於這兩點,白一弦表示理解。畢竟曾經中過這樣號稱無解的毒,說沒有一點影響,怕是不太可能。
身高方面,其實也無所謂,這世上有那麼多即使沒中幼年白,也天生很矮的人,人家都活的好好的,所以元兒矮一點也沒什麼。
還是之前那句話,不管能長多高,總比之前的一米一要強多了吧。
至於不能習武,那就更無所謂了,這世上的人,絕大部分,也都是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所以這一點,實在沒什麼。
小元兒雖然痛的死去活來,但得知自己體內的幼年白已經解了,他也是十分激動,激動的身子都顫抖起來,眼睛都是紅紅的。
他以前,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毒,居然可以解掉。
還有柳天賜,給元兒試脈之後,也驚訝的發現,幼年白確實已解,這讓他心中十分驚訝。
總覺得自己也見證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般,甚至有一種想要將自己的這些年曆經的有些比較離奇的病症,編寫成一本書的衝動。
這幼年白就得記上一筆,上面書寫:幼年白,有解。
元兒解完了毒,白一弦也放下了心,今晚便要實施計劃了,就看今晚他自己親自上陣,那些人,到底會不會上鉤了。
白一弦早早吃過晚飯,便以幫忙壽宴為由,去了皇宮的春戲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