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慶王解釋說道:“原來是這樣,不過你不必在意,他就這樣的性格。”
白一弦奇怪道:“就這樣的性格?”
寶慶王點點頭,說道:“嗯,說了你也別介意,以前他不與你多聊,是瞧不上你的身份,即便你後來是郡公的時候,與王爺的身份,不也差遠了麼。
如今你是王爺了,他覺得你夠資格與他相交了,所以才會如此。”
白一弦驚訝道:“竟然是這樣嗎?”不過想想,也是。人家是親王,憑什麼對你一個白衣、一個臣子,格外另眼相看呢?更別說相交了。
能看在白一弦救了雲柏世子的份上,對他說話和藹一些,就已經難能可貴了。若是一個王爺,對一個白衣,一個臣子,都熱情的過分,那才有些奇怪了。
寶慶王點了點頭,說道:“我九皇兄就這樣,看上去和藹可親,實際上卻一直端著架子呢,拿喬的很。如今他覺得你身份夠資格了,便待你與以往不同了。”
白一弦回想起來,覺得寶慶王說的有道理。之前遇到靖康王的時候,他看上去雖然和藹,說話也和善,但八成也是看在白一弦救了慕容雲柏的份上,才與他客套兩句。
仔細想來,那看似和藹的面容下,確實帶著一股淡淡的高高在上和疏離之感。
而今天,看似熱情了許多,好像是有些奇怪,但這熱情,是相比較以前的冷淡來看的。
而仔細想想,人家也不過就是與自己多閒聊了幾句罷了。
既然寶慶王這樣說了,白一弦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寶慶王看了看周圍,又把腦袋湊過去,低聲跟白一弦說道:“你知道,我下午讓你去我那裡,是為了什麼事兒嗎?”
白一弦也悄聲問道:“不是為了跟我敘舊嗎?”
寶慶王說道:“自然也是為了敘舊,不過,還有一件正事兒要找你。”
白一弦問道:“什麼事兒?”
寶慶王聲音壓得更低,說道:“關於林淺。”
白一弦聞言,不由看了寶慶王一眼,低聲問道:“你跟林淺還有關係?”
寶慶王說道:“沒關係,這裡說話也不太方便,等一會兒散了宴,你去我那裡,我再詳細的跟你說明。”
白一弦點點頭,說道:“行。”
兩人說完之後,便將身子坐正,開始認真的吃飯閒談起來。
因為是五皇子的殯葬期,所以桌子上並沒有酒,也自然不會有什麼歌舞,就只是單純的吃飯閒談。
皇帝也趁此事件,跟一眾臣子商議了一些國事。
白一弦和胖子覺得這些事挺無聊的,於是兩人就躲在下面竊竊私語。
這種行為,倒也不能說是不敬,因為今天這個宴會,原本也不是什麼正式場合。
不只是他們,很多臣公,兩兩坐在一起,都在互相閒談著。
國事政事,事關哪個部門的時候,皇帝自會點哪一部的尚書出來說話商議,感興趣的就可以聽一聽,參與一下。
再說這是吃午膳的時間,皇帝也不會那麼苛刻。
這整個殿中的氛圍,算得上是比較輕鬆。
一頓飯吃的時間挺長,白一弦也漸漸放鬆下來,吃的時間越長,慕容楚那邊就越是安全。
事後就算皇帝知道他心情不好喝酒了,但也絕對不會知道,他喝了那麼多,還喝到酩酊大醉。
吃完之後許久,皇帝都遲遲不散宴,這到省的白一弦想辦法拖延時間了。
但時間久了,寶慶王呆的無聊,便起身跟皇帝告退。
皇帝看看天色,覺得眾人都吃的差不多了,於是便將宴會解散,只是招了幾個臣公留下來,繼續商議剛才的事情。
白一弦見皇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