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風說他的武功不低,此刻卻與毛一刀戰的不分上下。
由此可見,這毛一刀的武功也非常厲害,不愧是燕朝宮廷一等侍衛。
白一弦覺得,自己以前,只知道言風厲害,卻是小看了毛一刀他們的戰鬥力。
不過,周圍都是哈那的侍衛,卻還是突蒙的人第一個反應過來,及時阻止了毛一刀,可見此侍衛,確實非同一般。
說到突蒙的侍衛,話又說回來了。
剛才在大殿上,白一弦和哈那。多格針鋒相對,就是其他的回棘臣子,也有開口發言。
但拜羅、突蒙,甚至包括多格支援的吉術在內,居然一個說話的都沒有。
三人都沒事兒人一般,坐在那裡,沉默不語,看著場中的事態發展。
似乎是想看看,雙方孰強孰弱,看看白一弦到底有多強勢一般。
哈那見雙方在這殿中就打了起來,頓時羞怒到了極點。
白一弦在這回棘王庭大殿之中,縱容侍衛出刀,斬殺回棘葉戶,與回棘勇士激戰,這分明就是不將他看在眼裡。
甚至將回棘的臉面踐踏到了地上摩擦。
哈那自然感到非常的羞辱憤怒,他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來,怒喝一聲:“住手。”
回棘的侍衛聽到哈那的大喝,自然是想要收手的。
但毛一刀和馮南可不會聽哈那的,因此回棘侍衛剛想停止戰鬥,兩人就毫不猶豫的斬向多格。
嚇得對面的回棘侍衛急忙再次阻止,雙方再次激戰起來。
哈那站在王位前,憤怒的看向白一弦,說道:“白郡王,縱容屬下在我回棘朝堂撒野,你意欲何為?
你這分明是不將我回棘,不將本汗放在眼裡。
莫不是以為,我回棘就真的怕了你燕朝不成?”
白一弦卻淡然的坐在那裡,漫不經心的笑道:“意欲何為?可汗不是看到了麼?
自然是意欲殺了多格這個謀害本王的罪臣。”
哈那怒道:“回棘的人,什麼時候輪到燕朝的王爺來處置?本汗沒有命人將他們拿下,便是給足了郡王面子,還不快些令他們住手。
否則,就別怪本汗不客氣了。我回棘,不是好欺負的。”
白一弦卻輕笑了起來,眼神輕蔑不屑,說道:“回棘自然不是好欺負的,但燕朝,更不好欺負。
否則本王如此放肆,可汗還在顧忌什麼,而不敢拿下本王?”
白一弦的位置距離哈那很近,這最後一句話,他說的很輕,輕到只有哈那自己能聽到。
哈那聽到這句話,瞳孔一縮,心中頓時吃驚,心道莫非白一弦已經知道了?
可是,訊息也是自己這幾天才得到的。
白一弦自來了回棘,就沒見到有人與他秘密聯絡,按理他應該不知道才對。
哈那看著白一弦自信又不屑的眼神,頓時明白過來,他肯定是得到了訊息。
難怪,難怪他身在回棘,可卻依舊如此囂張。
白一弦此時淡淡的說道:“哈那可汗,燕朝與楚國,開戰數月,想必訊息,你已經得到了吧。”
燕楚大戰,如此大的事,如此大的場面,瞞肯定是瞞不住的。
相信不止回棘得到訊息,燕楚周邊所有大小國家部落,應該都得到訊息了才對。
哈那臉色一變,卻沒有說話。
白一弦依舊一副淡淡的模樣,又說道:“依照哈那可汗得到的訊息,可汗可還覺得,燕朝會懼怕回棘,懼怕楚國與回棘的聯手麼?”
哈那面色陰晴不定,雙拳握了又握。
即便他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根據燕楚邊境那邊,回棘的密探所傳回來的訊息,若是屬實的話,燕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