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是因為發生了意外,所以他們才提早返回。
要是按照正常的情況,他們還要在那拉格爾草原多玩上一陣子才會回來呢。
到時候,哈那就不會像現在這般,面色紅潤,看上去中氣十足了。
必然會比現在的情況,還要嚴重的多,也痛苦的多。
柳天賜說道:“容在下,先給可汗看一看。”
哈那喜道:“那就再好不過,有勞了。”
柳天賜給他試了試脈,重新寫下藥方,在哈那眼巴巴的目光之中,遞給了吉術。
直到吉術接過那方子,哈那才總算舒了一口氣。
有了這藥方,想必今天晚上,他能睡個好覺了。
這幾天,晚上因為病痛,憋悶痛苦的睡不著,白天還要為那炸藥,和楚國求援的事情操心,再加上多格和德布泰的事情,就別提多難受了。
哈那都差點覺得,柳天賜要是再不回來,他可能都堅持不住,直接就給嗝屁了。
白一弦說道:“既然事情處理完了,天賜也已經為可汗診治完,那我們,就先行離開了。”
哈那說道:“郡王不急,還請稍等片刻。”
白一弦問道:“不知可汗,還有什麼事情?”
哈那看了看拜羅,又說道:“其實,本汗是想請柳少莊主幫個忙。”
柳天賜知道他想幹什麼,因此大刺刺的坐在那裡,並不說話。
白一弦笑看了柳天賜一眼,問道:“不知可汗,想請天賜幫什麼忙?”
哈那說道:“想必郡王也知道,我的四兒子德布泰,在草原上遇到了意外,重傷被救回,至今昏迷不醒。
王庭的大夫,一個個的都無能給他診治,也不知道他現在情況到底是怎麼樣。
所以,想請柳少莊主,給德布泰看一看。”
白一弦說道:“原來是這事,可能可汗不知道,在草原的時候,天賜便想幫四王子診治一番的。
可惜卻不被人信任,天賜脾氣不好,受不得委屈,所以一氣之下,便離開了。”
哈那氣憤的說道:“原來是這樣,這些人,實在是不像話,居然敢懷疑柳少莊主如此神醫,耽誤了德布泰的治療,實在可惡。
柳少莊主放心,本汗一定重重的懲治他們,為少莊主出氣。
當然,本汗也不會白讓柳少莊主出力,必然會奉上珍寶,以示感謝。”
白一弦微一點頭,柳天賜便說道:“既然可汗如此有誠意,那在下便給可汗一個面子。
過會兒,我便去給四王子診治一番。”
他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只是,在下若開出藥方,可汗還需找個懂醫術,又信得過的人來熬製,否則出了什麼事,在下可概不負責。”
聽了柳天賜這話,拜羅不由心中一跳,急忙抬頭看了柳天賜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柳天賜這話,似乎是意有所指一般。
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不可能,他一直派人盯著呢,柳天賜就只有在拉格爾草原的時候,在自己的陪同下,去了德布泰的房間一次,之後被氣走。
從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靠近過德布泰,怎麼可能會知道什麼呢。
可能還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哈那聽了柳天賜的話,也若有所思的看了二兒子拜羅一眼。
以哈那的心機,自然能聽出柳天賜話中的意有所指。
他不由懷疑,德布泰一直未醒,是拜羅做了什麼事。
柳天賜說,找個懂醫術的,又信得過的人來熬藥。
難道,德布泰之前喝的藥,是有問題的?
而這件事,是拜羅做的,被柳天賜發現了,所以他才藉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