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等人轉身,看著店小二問道:“你可是在喊我們?莫非有空餘的桌子了?”
店小二搖頭說道:“那倒不是,只是請問客官,可是姓白,從京城而來?”
白一弦心中一動,立即就警惕了起來。
他們從京城,才剛到這個地方,怎麼一個酒樓裡的店小二就知道這件事?
竟然還知道他姓白?
那店小二常年在這樣魚龍混雜的環境之中,自然也是練就了一顆玲瓏心。
一看白一弦的表情,就知道他誤會了。
他急忙說道:“客官不要誤會,是有人早早替客官預定了廂房,並形容了客官的外形樣貌。
方才掌櫃的看到客官,所以派小人過來一問。”
白一弦驚奇的問道:“我確實姓白,從京城而來。
你方才說,有人早早替我預定了這裡的廂房?”
店小二點頭說道:“是,請客官跟小的過來吧。”
他說著話,就把白一弦往樓上的廂房引。
有人提前得知自己會來,還提前給自己預定了廂房?
他們這一行人,往回棘而去,京城那邊的官員,知道的不在少數。
這一路上,也是浩浩蕩蕩,動靜不小。
所以,有人知道自己的行蹤倒是不稀奇。
有那種想要巴結自己的,特意交代下面的人,好好接待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但問題是,他進這個東湖城,是他臨時決定的。
他這一路上,都是在野外留宿,很少進城。
對方怎麼知道,他會進東湖城。
又是怎麼知道,他會來這個客來酒樓吃飯,還提前給他訂好包廂?
自己這方這麼多人,大都是武功高手,也不怕對方有什麼詭計,所以白一弦便跟了上去。
拜羅在旁邊問道:“原來王爺早有準備?”
白一弦搖搖頭,問那店小二道:“請問小二,那幫我預定廂房的,是什麼人?”
店小二說道:“對方挺神秘的,頭戴著一個大斗笠,斗笠上面蒙著長長的黑紗。
對方几乎大半身都罩在這黑紗裡面,咱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他也沒說。”
白一弦問道:“那是男是女呢?”
店小二一怔,看上去有些糾結的看了白一弦一眼。
白一弦心中一動,這莫非還有什麼不好說的不成?
店小二看上去有點困惑,饒是他在這裡幹了這麼多年,各種牛鬼蛇神都見過,可也沒聽到過這麼奇怪的聲音。
他有些遲疑,帶著些困惑,又有些困難的描述道:“那位客人的聲音,亦男亦女……”
白一弦問道:“亦男亦女?是聽上去比較中性,聽不出男女?”
店小二說道:“不不,不是中性,就是,似男,又似女……”
德布泰說道:“男就是男,女就是女,要麼就聲音比較中性,讓人無法分辨男女。
你這又不是中性,又似男,又似女,是啥意思?莫非還是兩個人,一男一女不成?”
店小二說道:“是一個人……可是,那位客人的聲音……確實是,不好描述……”
白一弦說道:“罷了,大概他不願意讓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才故意偽裝吧。
既然不好描述,那就不必說了。
不過,他除了給我預定了一個廂房之外,還說別的了沒有?”
店小二這次很快說道:“那到沒有,就預定了廂房,說客官姓白,描述了一下外貌,沒有說別的。
不過,那位客官,出手十分大方,隨手就拿了一個金錠子出來。
客官也看到了,我們這客來酒樓,常常人